夏知妍觉得她太嚣张了,嚣张也就算了,夏知妍又想起傅铭川那天为她撑腰,心底更不爽了些。
“林晚,你不要以为傅铭川为你撑腰,你就能在这儿跟人叫板了,你以为他对你的偏爱会是永远的吗?”
夏知妍踩着高跟,“他对你,迟早会腻了,你这种身份,最好趁早给我滚吧,我和傅铭川才是能走到最后的人。”
“哦,那祝贺你。”
林晚依旧冷淡,面上没有一丝涟漪,无视了夏知妍那些自以为厉害的攻击,头也没回地走了。
——
第二天就是假期,晚上,林晚让保镖呆在外头,自己进了一家酒吧,准备见一个好久未见的朋友。
林晚还是穿得低调,头上带着帽子,帽檐掩住半张脸,但上身穿的是件紧身的黑色长t,随便搭了条破洞牛仔裤,格外松弛。
她坐在吧台喝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来自己住到新家以后,还有些东西留在傅铭川家。
于是她给傅铭川打了电话,“喂,明天我能不能到你家拿回我的东西?”
那头回复:“明天我有事,不如你现在来拿。”
“我现在有事不能去,而且太晚了。”
“行,那明天张妈给你开门。”
那一头停顿了几秒,“你那边怎么这么吵?在哪?”
林晚愣了下,看来是酒吧的音响被傅铭川听见了,但林晚也无暇顾及,她本就是只想说拿东西的事。
“不告诉你。”
林晚扬了扬眉回答,挂断电话。
又等了一会儿,林晚才看见了那位朋友从门外进来。
“晚!”
尚真站在门口与她挥手,尚真穿得高调张扬,一身酒红长裙,耳坠处两颗大大的圆耳环。
林晚也热切回应,尚真是从小住在她家旁边的邻居,两人交往起来也快十几年了,尚真读完大学后做的是旅游博主的工作,每天全球各地的飞。
二人一年都见不到几次,但每次见到了,都还和以前一样。
“大明星,今天休假啦?”
林晚笑了下,点头,“大忙人,最近飞哪啦?”
二人聊了起来,尚真说起了近段时间去的国家,几乎把每一个她见到的风光都说了个遍,林晚微笑听着,有时还挺羡慕尚真这样的生活,自由张扬,想去哪便去哪。
酒也喝过了好几杯,二人变得微醺,说起了胡话。
林晚一来了醉意,脑里想的事便就多了,比如傅铭川送她的青花瓷,夏知真说他们从小就认识,还有,她很快就要飞去c国做手术的事实。
林晚看了眼尚真,明明是快乐的姐妹欢聚,她莫名的,有些不舍。
人在面对死亡时,才知道自己还眷恋的人与事,其实太多了。
林晚喝了口酒,“尚真,你说,如果有个人要死了,那那个人的朋友是不是会很难过。”
尚真咯咯地笑了,“你这不是废话嘛林晚,朋友死了谁会不难过,除非那个人没有心。”
“你以后不要难过,尚真。”
“你说什么?”
“没什么。”
面对林晚突如其来的话语,尚真醉了,便没多想。
林晚此时脑里也只有这件事,便又问了个问题,“如果一个人很快就要死了,那那个人该先做些什么好呢?”
尚真这时才发觉不对,晃晃悠悠地探过身抱她,“你今天怎么老提死不死的,多晦气,我们今天不是要开开心心喝酒的嘛,不许再提死了,或者你换个问法。”
林晚抿唇,想了想,“那我这么问吧。”
“如果明天是世界末日,你会做些什么?”
尚真又笑了,觉得这问题有些文艺,想来是林晚最近拍戏拍多了,连说话都文艺起来了。
“我啊,上午和下午,应该会去见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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