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凤渊来到了一个很奇怪的世界,这个世界之中没有陆地,有的只是一片片汪洋,各种江河湖海聚汇于此,若是普通人来到这方世界,必定会被淹死,而修仙界的人,若不能长时间飞行,恐怕也会尸骨无存,因为他发现这方世界的江河湖海,好像除了相柳之外,别人若是沾染些许,便会全身腐蚀,血肉干枯而死。
正当风云有些懵的时候,突然听见向柳的声音“哈哈哈,如今,这是我的世界,我就是天道,你觉得在我的世界之中,你还能像之前那样如此轻松吗?”言罢,四周的江河突然形成9道水柱,而那有个水珠,相对应的就是相柳的9个头颅,霎时间,天地一暗,天空上方雷电交加,电闪雷鸣,好似天罚。
而凤渊轻笑道“呵,难道你就没有想过,我为何放弃抵抗,直接被你吸入这方世界吗,也对,虽然说你长了9个脑袋,可惜呀,都没有脑子,既然这样,那就来吧!”说着,他便直接催动了神魂之力,他将神魂之力运转至极致,而气海中的老彪,则是直接附在了他的身体之中,瞬间,他的修为暴涨,已达到了一个说不清透不明的地步。
紧接着,他唤出一柄充满火焰的长剑,直接一剑朝着那九个水柱劈斩而下,剑光轻易的便斩,虽忍耐九道水柱,可是并未伤到相柳。那相柳的声音再度传来“放弃吧,在我的世界之中,任何一片汪洋都不可以是我的本体,在这方世界之中,我不会受伤,不会死亡,你拿什么跟我斗,我说过,今日你必死,谁来也留不住你!”
紧接着,此方世界之中所有的江河湖海突然沸腾起来,形成一滴滴小水珠,在空中化作一把羽箭的模样,直接对着凤渊来了个万箭齐发,方圆再怎么样也得逼逼了,毕竟这里的水不向外界,这里的水可以腐蚀全身,就算是他,也没有任何把握可以硬扛这些羽箭,凤渊没有任何犹豫,直接遁入空间之中,可让凤渊有些麻爪的事情发生了,因为那项羽的攻击竟可以穿越空间,直捣黄龙。
这就尴尬了,突然,凤渊看见前方有一山洞,这可是这里为数不多的地面呀。想都没想,直接朝着那山洞之中飞去,一进山洞,发现这里原来是那相柳的老巢,山洞之中,仅仅只有一小片的陆地,而大部分还是水,凤渊当即隐秘了自己的气息,在这山洞之中,一个隐蔽一点的地方,缓缓坐下。都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不知道这话的真实性,索性今天试试。
过了很长时间后,冯渊并没有听见任何动静,这说明这方法其实是对的,老人并没有忽悠我们,也就在这时,凤渊开始了复盘,听家里的老人说,曾经的天玄大陆,一片祥和,就算是战争,也是人与人之间的战争,可是为何自己出生之后,什么样的妖魔鬼怪都出现了,就连师傅剑墟老人也曾说“徒儿啊,这个世界正在变得越来越糟糕,或许,未来会有很多人想要杀你,曾经与你认识的那些旧识,都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可是我不管你是为何来的人际,在那关键时刻,你一定要想起过去,恢复到巅峰时期,不然就算我们折了,所有人都保不住你。”
这话还是当时剑墟老人喝醉以后说的,等到他醒之后,方圆不管问什么,他都说酒后胡言,这些话可做不得真,尽管后面凤渊也问过几次,但他同样是搪塞过去,所以后来也就慢慢淡忘了。可直到今天,他突然想着这句话,有些明悟,对呀,按照理论上来说,自己出生之前,整个天玄大陆上都没有外来者,可是自己才多大呀,16岁,在这16年里,天玄大陆好像是变了一个世界一般,秘境之中有老彪,虽然他才是合道境,但是他的真实身份却是恒古时期的妖王,再加上那剑墟老人,传闻之中,他很早就来到了天玄大陆,可是以他的境界与实力,所以远初人间最强者,那他又是为何一剑劈开世界壁,从而来到人间,为的仅仅只是去找寻我,而后护住我。
再看看,现在下路都出来了一个远超超脱境界的凶兽,如果老彪没有认错,他是恒古时期的强大凶兽之一,这就不得不提前设好防备了,今天是下流,那明天呢?后天呢?以后如果出现更多这样的凶手,自己等人应当如何,凤渊不知道。事到如今,已经有太多太多的疑问,不仅需要让人来回答的,可是谁能回答得了呢?
在凤渊看来,别人的答案那都是一种枷锁,不管是谁给出的这个答案,他都是限制自己的枷锁,他想自己去找,只要自己找到问题的答案,那么这一切或许都会变得越来越清晰,想到此处,凤渊也不想了,因为想的再多又有什么用?还不如先解决当下之事来得痛快。
凤渊闭目,凝神静心,仔细地感受着这方天地与那相柳的神道之力,渐渐的,他感受到了一股独属于水之一道的神道,而与古书记载不同,这神道之中,似乎还夹杂着某种奇怪的物质,似乎可扰乱凶兽的心智。或许相柳本来不坏,只是被人利用罢了,而现在的凤渊,并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想到底是被谁利用,因为这一切不正常的背后,必定会有一个人去推波助澜,而那个人也是自己的敌人。可现在自己并没有能力去调查出到底是谁,还不如不想呢。
又过了三个时辰,凤渊陡然睁大双眼,原因无他,因为他发现,这方世界之中,天空之上,竟还有水源,这就相当于是一个牢笼,一个杀阵,若是自己现在没有隐蔽气息的话,或许校有直接就会将此间世界的所有水源融合,这样的话,自己就避无可避,虽说冯渊不害怕香油,但是被这水粘上也是很倒霉的。
想通这一切后,凤渊慢慢站了起来,口中低低呢喃着“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