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像个....小孩子。
沈槐对脑海中突然出现的比喻弄得莫名其妙。
祁珩可不是孩子,他弑杀,行事作风简单粗暴,跟他的雷电系异能一样,蛮横粗俗。
他也就是看重男人头脑简单,这才在他身边当副首,以此操控整个西城区,出事了还有老男人担责,何乐而不为呢。
可是看着放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沈槐还是鬼附身般的把手覆了上去:“祁叔不是说过老弱妇孺在末世就是浪费粮食的,直接杀了就行吗”
温良听的咬牙切齿,差一点揪着自己头发锤自己一拳。
原主祁珩还是不是人!?怪不得只配当炮灰攻呢!
“我改主意了,我现在不想杀他们了。”
温良烫手般的松开沈槐,走回帐篷里,坐在椅子上,“杀了他们,搞不好万清会恨我”
随随便便改主意,这语气,不就是个小孩子吗。
沈槐推了推眼镜,跟着走进来,居然蹲在了温良脚边,仰头看着温良:“祁叔动真格的了?”
温良吓了一跳。
他原本一想到这个斯文秀气的年轻人后来为了灭口,直接杀了避难所上百人,就觉得这人可怕。
此时沈槐漆黑的瞳孔骤然出现在眼前,温良吓的身体后仰,却没留意末世里物资匮乏,他这的椅子腿也晃晃悠悠濒临倒塌。
温良此时的身体毕竟是个一米八的男人,身体重量后压,“咔嚓”一声,椅子上的男人四仰八叉的朝后倒去,两腿支棱着一脚踹在蹲在他脚边的沈槐脸上。
沈槐的眼镜应声落地,瘦削的身子也一屁股坐在地上,看起来被踹的不轻,紧皱着眉捂住了自己被踹到的颧骨。
温良自己也摔的不轻,可是他知道自己误伤了沈槐,吓的立刻爬起来去扶青年。
“对不起对不起,没事吧,呀,踹这么狠啊.....”我可真有劲儿。
温良悔啊,温良恨啊,他盯着自己的脚,心想你说说你踹什么不好,你踹这个黑芝麻馅的白汤圆的脸干什么!
万一踹露馅了谁兜着!?
沈槐是干净清冽的长相,皮相白,颧骨那里淤青了一片,看着就疼。
温良把人扶起来,又去捡摔在地上的眼镜。
稀碎。
真是使不完的牛劲。
末世里眼镜也是稀缺物,何况还是有度数匹配的近视眼镜,温良觉得未来被割断双腿的自己正在朝他招手。
“对不起沈....小槐,我把你眼镜也弄坏了,你放心,我一定给你找一副一模一样的还你”
沈槐撩眼看着面前满脸自责的男人。
他觉得他快要不认识祁珩了。
祁珩没有暴跳如雷的咒骂椅子,没有责怪他突然吓他,反而跟他道歉,一连说了好几个对不起,得有三个吧。
老男人手足无措的站在他面前,像个做错事害怕被家长惩罚的孩子,凌厉的眼睛无辜的垂着,肩膀都塌了,像个丧家之犬。
会咬人,但调教好了 就会瑟缩的蹲在原地,缩着尾巴,因为害怕挨打而讨好的摇着尾巴.....
沈槐近视的眼睛下意识的半眯着,心脏一下下越跳越快,他没接自己碎掉的眼镜,开口问道:
“祁叔要和万清上床吗?”
“啥?”
沈槐跳脱的脑回路温良一时间跟不上,怎么直接绕到主角受身上了?
“祁叔还是处男吧,要不要我教你怎么和小男孩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