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
繁华的码头,依旧是人头攒动。
无数的人为一张船票排队,为一张软席,硬席票争破头皮地排队插队。
温洲到魔都那艘民主轮船二号船正在码头矗立着,这里是那样的欣欣向荣和热闹。
但是李均却是想到了后世,在2016年这个繁华的海运公司温海破产了,这个曾经几乎与华夏国同龄的温洲本土国有航运企业,在经历过辉煌之后,最终迈入历史。
码头变成了道路的一部分。
温洲老一辈的人们只能矗立江边,凭栏凝思之际耳畔仿佛又飘来当年客轮离岗发出的“呜——”长长的轮船汽笛声。
他们喃喃道:以前我们去魔都沪海的那艘船,咱温洲人可是为了买票几乎要挤破头皮。
没有火车的温洲,看看现在码头这样大的人流量,是多么的鼎盛,这条航线如今运客是年九十多万人,是全国最繁忙的海上黄金航线之一。
温洲人四处做生意,其他地方坐火车,但是出去回来都只能坐这温沪航线的轮船,到了1990年温洲民航开通,出行方式才开始有了新的选择。
时代在飞速的发展,温洲人四处闯荡,这些年积累原始资金,这里人后世将会成为华夏闻风丧胆的炒房军团,他们买房如卖葱!
人山人海的,李均抓紧自己的藏着三万多国库券的包,这么多人,自己这包可不能被扒手扒去了。
排队经过验票区。
李均走上了民主二号轮船。
航向他的财富之海。
轮船上的乘务员大声地在说道:“软席票的乘客走一号过道,硬席票的走二号过道,统舱票的走甲板……”
统舱就是能容纳许多乘客的大舱。
李均是统舱票,从甲板走入船舱,统舱很大,密密麻麻的座位。
李均找了票上标号的座位坐了下来。
不一会儿,他身边也坐上了一个人,来人中分的发型,很白的皮肤,他对着李均笑着坐了下来,那个人对着李均笑,就像是一个坏人模样,不是说他长得像是坏人,而是他的笑,带着邪气的笑。
两边嘴角上扬,那叫微笑,咧嘴露出牙齿,那叫憨笑,而只是一边嘴角上扬的笑,那就是不言而喻的坏笑。
他对自己那么笑干嘛?
自己又不是女人,因为只有女人才喜欢那种不可言喻的坏笑,猥琐,色“密”“密”的。
来人在他的左手边的位置坐下来。
“小兄弟你怎么把包捂得那么紧啊,你是不是身怀巨款呐,你这样可不行,你这样是在此地无银三百两,你这是要给扒手发送信号吗,小心扒手先照顾你哦!”
李均这才发现,自己确实过度紧张了,不过三万的国库券,在这个时代本就是不菲的,他是小心过头了,这个坐在自己身旁的人悄悄地对自己提醒,这让他意识到自己真是过度紧张了。
对于别人的好心,李均小声地谢谢了一声。
不过这人,虽然对自己好心好意,但是他的笑,似乎更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对方说扒手,他似乎更有些像是扒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