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是越是敢拼搏,但是大多数会把这个赌性用错地方,用到不劳而获,用到贪心不足上,这一贪一懒,就会让人迷失心窍,总觉得天上能掉馅饼,晕乎乎地陷进去,还欲罢不能。
华夏赌博一直都不合法,但是华夏绝对是世界上最好赌博的群体之一,特别是在九十年代末两千年的时候因为家庭赌博的更是不计其数,农村的女人喝农药的比比皆是。
“赌场啊!”
这是陈小桥第一次来,这地方比电子游戏厅还要更烟雾缭绕。
不过他似乎很喜欢这种味道。
牌九桌上。
崩牙驹道“让我桥哥来。”
“我桥哥现在可是副厂长,他可是有摩托车的人,你们谁敢跟我们桥哥玩大的?”
“玩多大?”
“桥哥你说?”崩牙驹讨好着陈小桥说道。
不过就像所有人的第一次一样,虽然胆子无法无天的陈小桥,第一次初涉赌博的时候,还是战战兢兢地,放不开手脚,抹不下脸皮。
他现在资产可以说是过好几万了。
“那一百。”
牌九桌上的人哈哈大笑。
“一百?这叫大的?”
他们玩的最小的才是一百。
陈小桥不爽了,自己居然被人鄙视了,嘲笑小气了。
看了崩牙驹刚才也鄙视自己的眼神,陈小桥怒道“要玩大的吗,多大才是大,那就玩一一千一局!”
刚才那些笑着的人,一下子笑不出来,笑声都憋回了肚子。
他们所以笑,是对方玩大点,比如三百啊,四百啊,但是对方居然一下子提到了一千元一局!
见所有人不做声了。
陈小桥问道:“一千还是太小了吗?”
“呃。不小,不小。”
这一千元一局就是一个普通人一年的工资,省吃俭用纯攒下来的那种。
这时候却是轮到刚才那些人有点忐忑了,这一局一千,这玩得又有点太大了,有点要心跳加速的感觉。
不过赌徒就喜欢这种感觉。
“赌啊,谁怕谁,来!”其他人起哄,特别是崩牙驹最起劲。
都说第一把玩牌的人运气特别好,陈小桥开局就通杀了三局,赚了几千块。
这才十几分钟过去,他感觉好刺激的感觉。
他想着还要赢还要赢。
赌博是什么?赌博是极端自私自利的表现,赌徒的心理无非也是希望他们输得一干二净,希望别人输得连裤子都没得穿,然后钱统统都到他手里来。
陈小桥的运气似乎在开局三把里面用完了。
他接下来的手气很不好。
他大口地吧唧着烟,这乌烟瘴气的牌桌让他想把他刚才赢得几千块,还有自己输掉的几千块,都统统再想赢回来。
这一夜,这些赌博的人,废寝忘食,赌到没人想回家睡觉,赌到越赌越兴奋刺激的感觉。
……
就这样赌博了两天,陈小桥赌得身体变差,脸都变黑,他输了,输光了,不仅把从李均那里赚来的现金输完了,还抵押了自己的摩托车。
他现在渴盼李均快点来,找他收购国库券,这样他又能有资金了,他要报仇,他要赎回他的摩托车,还想要翻本。
李均在魔都沪海交易完之后,拿着六十万现金,确切地说是六十万零五千的下现金。
再次前往金陵南钢铁厂。
他仿佛看到了百万国库券已经在向他招手,然后他就要成为百万富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