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约而同的愣了一下。贼眉鼠眼又用尖细如硬物划过玻璃的声音说:“这是我们板爷的事,哪容你指手划脚,在习水国还没有我们板爷不敢做的事!”
扑通!嘴角挂血的青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了起来,而刚刚盛气凌人的板油已经跌倒在地上。所有人像是触电一样向后退去,二百大几十斤的巨无霸怎么会说倒就倒呢?
“我就说你们别动那东西嘛!”辛白一下子来了精神,脸上带着胜利者得的微笑,完全不见了刚才低三下四的模样。
“都给我滚远点,我不想杀人!”青云透出的杀气让所有人都两股战抖。板油在好几个人帮助下坐了起来,硕大的脑袋因为喘不上来气青筋高高的暴起,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的喉部软骨出了问题,没人会处理的话他很快会死的。”青云斜了惊慌失措的那些帮凶们一眼,语气稍稍缓和了一点说。
原来在大家都因辛白的话愣神儿时青云左手将板油的小拇指用力外翻,几乎同时右手拳头直直的砸在板油的甲状软骨也就是喉结上,整个喉部的软骨在重击下变形后阻碍了呼吸道的通畅,同时强烈的痛感产生瞬间的晕厥。幸亏板油有厚厚的脂肪保护否则早就稀里糊涂成了青云拳下之鬼。
“还是我来试试吧,我也是第一次做这事儿,你要不要试试?”辛白搓着手脸上堆着怪异的笑容说。
板油头摇的像布郎鼓似的,用手哆里哆嗦地指着牢门。“我可以帮你喊狱卒,但他如果问你怎么伤的,你说话就要小心了!”辛白变脸就像翻书,换了一副险恶的嘴脸**裸的威胁着板油。板油的布郎鼓立刻变成了鸡啄米。
“狱卒,我们这里有块肉自己摔到了喉咙!”辛白扯着嗓子大叫。
没过多久板油就被狱卒七手八脚的弄了出去,牢房里刚才动手打青云的人个个如履薄冰的与青云保持距离。辛白则凑到青云面前说:“兄弟你真不是盖的,我看到你一拳就把那胖子给废了……”
“你不就是要我出手吗!”
“我可没那个意思,我是不想让你尽快振作起来!”辛白饱含深情的表白着。青云抬眼看了他一下就没再搭理他。辛白耸了耸肩没有放弃解释,“看到你那个样子哥哥我心里难受啊,所以……”
等死的日子永远是无聊和漫长的,辛白几次策划越狱行动都因青云置之不理,只能以流产告终。阳光从狭小的铁窗中斜斜的照进阴暗潮湿的牢房中,辛白大大的伸了个懒腰,对着木讷望着窗子的青云说:“要是能在外面晒会儿太阳该有多好,我估计还没等到习水人杀我们,他们的城市就又不保了!还是得死在山岚人手中,唉!”说完辛白靠着栏杆坐在青云身边。
“你说什么?”好几天不说话的青云终于开口了。
“我说蓝家港就快失守了!”看到青云看着他,他接着说,“我从小在山岚长大,那里的马匹从来不钉什么马蹄铁,因为那里气候干燥没有像样的河流湖泊,到处都是草原。马匹根本不用马掌他们只是在马蹄上涂抹一种草药来保护马匹,而我们在城里缴获的那两匹马都钉着铁质的马蹄铁,冶炼技术落后的山岚不可能把宝贵的铁浪费在马蹄上。”
“你是说习水人洗劫了自己的城市!”青云眼睛里闪过一丝久违的亮光。因为他想到了习水王,自己的刺杀可能是成功了,习水国发生了内乱。
“不一定,习水国以步兵、水兵见长,城里那些来无影去无踪、训练有素的骑兵可能不是……”辛白卖着关子。
“神殿!”
“你只是瞎猜,可不能乱说话!”辛白又大义凛然地晃着他的食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