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是一个不死不休的循环,没有人能保证谁能活着,甚至连自己都不行。
雪吟的笑容渐渐敛去,样貌温和,时常言笑的他,此刻间竟是一副蕴着怒意的肃容。他允许这里所有的人都可以对他颇有微词,甚至恶言相向。但唯独芽衣舞与秃鹫不行,他们只是他的仆人,是下人又怎可以拒绝主人的要求,而且还是在这般场合之下。如果这件事传回了日本,传回了家族中,自己又有何颜面面对族臣?
雪吟是温和的,只要不触及他的底线,他总会对你微笑,然而现在,他的底线已被侵犯。
他忽然笑了,这并非妥协,而是最后的警告,“芽衣舞,你还有一次机会。”
这两道带着笑意的目光,竟叫芽衣舞瑟瑟轻颤起来,她明白雪吟已经动怒,他的手虽未触及刀柄,但师传服部一脉的雪吟,拔刀又需要花多少时间?绝对比眨眼还快,若真要形容,只能勉强用闪电去比较。
如果同样是死亡,两者之间还是可以区分的,一者是在痛苦绝望中死去,另一者则是死的毫无痛苦。
芽衣舞自然知道该选哪一种,雪吟也同样知道了她的选择,她道,“望公子以大局为重。”
已不需要多言,拔刀,亮鞘,生死只在瞬间便可决定。而芽衣舞竟纹丝未动,只是一双眼睛从始至终的看向雪吟,即便她可以动,也决不能动。
这就是规则,建立在死亡之上的规则。因为设定规则的是人,所以在某些时候,人与死亡比起来,更显可怕。
雪白,闪烁死亡光泽的刀口已亮出一寸,但雪吟已再无法拔出更多,一寸已是极限,是那位突然现身的男人所能给出的极限。
“她仍忠于你,你又何苦还要杀她。”
“她已破坏了规矩。”
“规矩?难道比生命更重吗?”
“……更重。”
这是两人之间仅有的对话,男人松开了雪吟的手,缓缓闭上了眼睛。
雪吟还刀入鞘,望着男人,一言不发。
陌上音忽然发现身边起了一阵风,接着沈无心就出现在白衣青年的身边。她顿时不甘寂寞的跳了上去,扯住沈无心的手臂,边摇晃着,边撒娇道,“哥哥,你干嘛要帮那个讨人厌的女人呀……”
她突然见到沈无心的眼睛是闭上的,她顿时一惊,正晃着的手一僵在半空。她缓缓松开了手臂,慢慢的退到一旁。
沈无心很少有闭眼的时候,他本就是瞎子,闭不闭眼根本无从紧要。可他仍保持着一种习惯,因为愤怒而闭眼,这是一种象征,陌上音无比熟悉的象征。
雪吟道,“先生可是认为在下错了。”
沈无心道,“你,何错之有?”
雪吟道,“我的确没错,人之一生,若连一样比生命更重的东西都未找到的话,这一生自当是白活了。”
沈无心道,“你,找到了?”
雪吟道,“我自然是找到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这两人身上,以至于当秃鹫这么一个醒目的人走进来的时候,也没有一个人注意到。
秃鹫已看到了面色苍白的芽衣舞,一位闭目已近中年的男子,和面容肃穆的雪吟,他虽未看到事情的发展,却已知道了事情的结局。
秃鹫站在了雪吟的身侧,还有一个人站在了雪吟的另一侧,那是芽衣舞。他们面对的人,自然是沈无心。
陌上音本以为那讨厌的女人会说些什么,可谁知道她自始至终竟连一句感谢的话也没有,而且还站在了沈无心的对立面。
她娇嗤道,“果然是一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我哥哥刚救下你,一转眼就对着救命恩人拔刀相向。”
雪吟又道,这句话是对沈无心说的,“先生现在可曾明白了?”
沈无心摇头叹道,“我明白,但你仍不明白。”
他似乎很落寞,又坐在一旁喝起酒来,这一回连陌上音也没去阻止。
此刻,众人本以为一场好戏就要落幕,谁知酒家中又响起一道厚重的声音。
“是谁,在阳泉酒家捣乱?”
这声音很熟悉,常出没于此的酒客绝没有听不出来的。所以,他们又暗自兴奋起来,只因为知道,阳泉酒家的老板出来了,那位曾在四十多年前,拥有赫赫声名的大人物!
中国第一特级厨师,刘昂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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