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姑娘右手举起酒樽发现酒樽里面的酒变出玄光镜,呈现出万魔之祖飘落在地心宫外的平台上。时姑娘微笑着摇摇头说:“你还是过不了,得失这一关呐!”身穿素衣的梦长君转出在面前说:“感慨什么呢?”时姑娘右手把酒樽放在梦长君面前说:“你们要活动活动了。”梦长君看着玄光镜里的万魔之祖说:“做一个选择,挣扎了十亿年的灵魂,就算拥有再强大的力量。也有不堪一击的弱点……”
时姑娘微笑着说:“我就不看着你和宫主决战万魔之祖了,我们约定的时间已经到了。”梦长君摇摇头说:“无时!你何必如此执着于曾经的牵绊呢?”时姑娘微笑一下说:“我已经做出了选择!如果有必要的时候,我会想办法解决问题的。妙情先生和三圣母,来地心宫的目的或许不止这么多……”梦长君看着时姑娘消失在面前微笑着说:“希望你的决定是值得的……”
冰月看着杨婵微笑着说:“片刻光景,外面的人间已经过了一日。你该离开了!”杨婵微笑着说:“娘亲!不打算跟我一起离开吗?”冰月微笑着说:“我到了人间是不会被看到的灵魂,对你而言有什么区别吗?”杨婵低下头深沉的说:“我能常常来看望娘亲吗?”冰月微笑着说:“随缘吧!”冰月说完左手拉住杨婵右手纵身飞上冰桥说:“外面来了一个非常可怕的客人,我送你离开。”杨婵回头看到平台上的妙情先生微笑着说:“希望还有机会再向宫主讨教。”宫主微笑着说:“那天也不会太久,我也很期待你能在此到来啊!”
冰月和杨婵、妙情先生来到地心宫通道的尽头,冰月右手运功把地心宫的大门打开,看到万魔之祖和自己擦肩而过。冰月微笑着说:“这个客人可真够急的。”妙情先生左手拉着杨婵的右手,转成红光飞走在冰月面前,冰月右手运功把地心宫大门关上。冰月转身看到地心宫里红藤无数,瞬间把万魔之祖的身体缠拉在对面冰桥尽头的平台之上……
万魔之祖看着宫主冷冷的说:“进门就绑,这地心宫里的规矩可真大啊!”宫主微笑着说:“无邪,你的来历和来意,我也能猜到一些。”万魔之祖微笑着说:“能弄清楚支离破碎的记忆,也算难得。我来并不是找你宣战的,你不必这么防着我吧?”宫主微笑着说:“我有必要提防谁吗?我是在盘查你的灵魂之身去了哪里。困住你肉身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万魔之祖微笑着摇摇头说:“你身在这地心宫中,居然还知道外面发生的所有事情。看来我不得不把你当成一个对手啊!水龙玉现在可在地心宫中?”
宫主微笑着说:“无可奉告。”宫主说完右手弹出一个巨大的红莲,转撞在被无数红藤紧紧缠住的万魔之祖身上。巨大的红莲把万魔之祖推撞在宫主对面百里之外的石壁上消失了,巨大的红莲慢慢转动在光滑的石壁上。冰月快速跃落在宫主身边问:“把万魔之祖封印在红莲之下,这是不是太容易了?”宫主微笑着说:“不过是个肉身而已,她在入世之前把肉身送来封印。这证明她或许根本不在乎失去这个肉身啊!”
心魔看着飞天背后无数只金手转动而出向自己抓来,心魔倒翻转落出沙漠上,双手挥袖转出无数随着自己的身形,快速转削在黄沙之上。飞天挥所有金手转抓入转削的巨大的衣袖球中……看到重光面前的玄光镜里说:“这飞天舞步怎么会和千手索命观音如出一辙呢!”刘振兴端着酒杯说:“这个还真不清楚,我怎么感觉心雨的力量有点怪怪的呢?”
重光微笑着说:“那得看无情怎么说了,毕竟这好像她使用过。你不担心心雨会有个闪失吗?”刘振兴看着玄光镜说:“如果不担心,我怎么可能从昨天晚上看到今天晚上呢?你若不介意,我向去沙漠一趟。”重光回头看到刘情儿从魔龙儿脑海幻境飞了出来说:“饿死我了……”
刘情儿看到刘振兴转成白光消失在重光面前问:“重光舅舅,光喝酒是喝不饱的。”重光微笑着说:“你这丫头,那位怎么样了?”刘情儿微笑说:“我想小誉儿,不长我这么高,是无法摆脱过去的牵绊。”刘情儿说完把重光面前的酒坛变出一盘盘荤菜,刘情儿侧脸看着玄光镜里说:“这倒有意思了!一边厮杀,一边相互引度。为何不引灵自度呢?就算把对方度化成功,自己的迷茫,还不是一丝不减。”
重光右手转着酒樽说:“这样说来,情儿你能够完全自度喽。”刘情儿微笑着说:“自度和度人或者被度,都需要一个度化引灵的界线。自引自度是不能有七情六欲在念想之中,不然岂不是成了欲与天公地道比高低嘛!”
重光皱起眉头说:“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刘情儿微笑说:“我是绝缘体,如果非要嫁人,谁就被我身上的气息拒开千里之外,何况我也会有非要嫁人的念想。自度可认为选择可当界线,过程就是自度,结果就是选择的代价要面对!”
重光看着面前自动变出七杯不同色泽的酒杯,酒杯里的酒色和酒杯一摸一样。刘情儿微笑说:“闻到一股特别香的酒了吧!舅舅能这七杯酒中找到吗?如果选一次选不中,永远也没有机会喝到这种酒。”重光微笑着说:“你的自度原来是和赌没什么呀!”
刘情儿微笑说:“有没有区别,引灵自度者自明呀!任何生灵虽然有了心智和七情六欲,如果没有与众生公存的念想,只会让自己独善其身,否则遭灾引祸是必然的。超越了凡人的界限,如果还被七情六欲左右,杀戮随时随地就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