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五爷看着守在魏紫床边的盛惜安,头疼不已,也不知道二哥家明明身在关外,是怎么养出这么个娇滴滴的小子的,竟连京中的那些娇生惯养的小子都不如。
可是看他小小的人哭的一抽一抽,可见对华儿这个妹妹的担忧,又想到他刚到凉城时,这府中的混乱的情形,盛五爷长叹一声,暗道:罢了,到底还小,又突遭大变,一时惶恐也是正常。
盛五爷又看了看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魏紫,得,这小姑娘更甚,自他刚一到四哥府上,就已经病的昏迷不醒了。
盛五爷揉了揉眉心,自从四嫂两年前没了,四哥身子就一直不大好,身在变关,又得不到好的调养,这次传信回家,众人才知道,病的比他们想的还重。
盛五爷外出办差,离的最近,马不停蹄一路赶来,也没能见到他四哥最后一面。
整个家中,连个大人都没有,就两个孩子,遇到这种情形,不知道该是多么惶恐无依。
想到京中还都在父母怀中撒娇的其他子侄,盛五爷的心又软了一点。
“安儿莫哭了,大夫已经说了,华儿没事,他不是都和你讲话了吗?”
“花花不会像爹爹一样,不见了吧?”饶是盛五爷为官多年,心肠已经冷硬,可依然被这小心翼翼的疑问柔软了心肠。
“五叔和你保证,华儿会好好地,陪着你一起回京。”
盛五爷想到此事,又有些头痛,六姑娘病的不醒人世,自然不好动身回京,就算天气还算凉爽,二哥的尸身也坚持不了多久,最后他只得留下来,陪着这一双子侄,让从家中带来的老人,先一步扶陵回京,又给京中传信,让三哥去接。
这回去之后,不知道该怎么被那些长舌妇碎嘴呢。
不过,能捡回来一条命已经不错了。
魏紫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小哭包已经被劝回了自己的房间休息,只留了碧荷松针两个稳重的大丫鬟伺候。
见魏紫醒了,碧荷匆匆上前,“姑娘,您醒了,怎么样,还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魏紫轻轻摇头,沙哑的声音让她自己听了都感觉难受,“水。”
魏紫忍着嗓子中灼烧的痛感,好不容易吐出了这么一个字。
虽然因为嗓音沙哑的问题,这个水字有些含糊,但是碧荷还是听清楚了。
快步走向屋内的圆桌,到了杯温水,然后回到床边,轻轻的将魏紫扶起,靠在她的身上,一手端着茶杯,递到魏紫嘴边。
一杯水喝下,魏紫总算感觉好受了一些。
“再来一杯。”
这句话因为嗓子被水滋润过,明显的说的顺畅了很多。
碧荷还在搂着魏紫,松针闻言,立刻接了茶杯,又倒了一杯,递给碧荷。
两杯水下肚,魏紫清醒了不少,问道,“这是哪里?”
碧荷松针都被这话问的有些懵,但仍然回道:“姑娘,这是您的闺房啊,您是不是睡懵了?”
“我怎么了?”魏紫更加的迷惑。
“您不记得了?您发了高热,昏迷不醒,可把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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