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你堂弟已经将你私制龙袍之事,全都交代的一清二楚,他是你亲兄弟,还会污蔑你不成?”
而魏紫二叔家的魏小虎,站在大殿之下,不敢抬头看魏紫姐弟三人一眼。
双腿紧张的直打颤,吓得站立不稳,却默认了皇帝的话。
老皇帝严辞厉喝,好像魏二栓的罪状是真的一样。
随后,转头看向魏紫二人,“国师,上仙,不是我不愿保全将军,实在是国法难容。要是我今日因为二位的原因,将将军轻轻放过,那今后,又该如何治国,两位说是吧。”
魏蓝双手紧紧握拳,怒不可竭,怒斥道:“你敢!”
“我身为一国之君,下臣意图谋反,我为何不敢处置,难到就因为国师是修士,就可以纵兄作乱,谋我易家江山吗?若是国师阻拦,我定要上表太素宗,求宗门给我做主。”
魏蓝气的胸口起伏,却说不出话来,求救一般的望向魏紫。
却见魏紫微微一笑,似乎要被打入天牢之人,与她素不相识一般。
“姐姐?”
魏紫轻轻手指在桌上轻叩,“当,当,当”的声音,一下下的传到每个人的耳中,就好似心被什么东西被击中了一般。
老皇帝离得最近,最先承受不住,捂着耳朵,痛苦的呻吟出声。
刚刚那故作大义凛然,岿然不惧的伪装,已经丝毫不见。
看着丑态尽出的老皇帝,魏紫朱唇轻启,“南燕国景鸿帝,勾结妖邪,意欲颠覆太素宗统率,犯上作乱,祸乱天下,罪不可恕,今,废黜其帝位,押回太素宗幽禁,以解罪孽,念易氏皇族,治理南燕国两百余年,兢兢业业,故,不作株连,由太子择日登基。”
魏紫的声音不大,却如平地惊雷,将所有人都炸懵了。
当了快五十年太子的易成燎,在父亲执着的求药时,心中极其不赞同,担心惹怒国师和上仙,给南燕国皇室带来灭顶之灾。
皇帝被寿元无多,已经急红了眼,失去了理智,敢威胁谋划国师一家,在太子看来,实在太过疯狂。
也幸好如今的国师,虽然实力高深莫测,但是性格太过软弱,这才任由他拿捏。
可是,这样的情形,却让易成燎更加绝望,他已经六十了,就是皇室有太素宗做依靠,不缺凡人能吃的灵药,可是作为帝王,大多殚精竭虑,废寝忘食,寿命并不长。
八十岁,已经是历届皇帝中,寿命最长的了。
而他,更是南燕国易氏皇族中,做太子时间最长的。
并且,一直受到他父皇的打压,可以说,是最憋屈的太子了。
一开始,他的兄弟们还会和他明争暗斗,他更是在那些年的争斗中损了身子。
可是他的兄弟们看他作了五十年太子,并被景鸿帝忌惮,动辄打骂申斥,过的比普通人还不如,便从斗败的狼狈中,恢复过来,看着他的眼神,都透着嘲讽。
如果景鸿帝真的成功了,他这个太子甚至可能比他的父皇先去一步,成为南燕皇室的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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