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直接用那种后院的胺脏手段,直接让她真的暴毙?反而好好的留着他的命呢?”
魏紫喃喃出省。
这就是让三人无论如何也想不通的地方了。
不过,魏紫自己已经有了主意,既然对方留着原身的命,就说明,这条命,是有用的。
所以,她想如果她想知道真相,就要放出鱼饵。
这鱼饵,就是她自己了。
虽然有点冒险,但是魏紫觉得十分值得。
只是,却不能对两人说了,不然,他们肯定会阻止自己冒险的。
魏紫转而一笑:“总之此事多谢你们了,不然我困在内宅,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知道真相。
对了,我这兄长在朝堂之上,可有对你们关照些吗?”
两人看她不再提此事,以为她现在有了新生活,对之前的事,已经放下芥蒂,便也随着她聊起了别的。
“令兄虽然年少,但是颇得圣上看重,他也看在郡主的面上多次提携我们二人,郡主只管放心。
不知郡主在家中过的可还好?”
“我你们就放心吧,怎么说也是堂堂郡主,身份在这里摆着,又碍不了别人的眼,就是为了一个名声,也不会有谁为难我的。”
几人说说笑笑,袁锵二人便告辞离开。
魏紫叫了一个从舅家带来的侍女,瞒着桃衣,让她去打听最近可有什么聚会是李尚书家也会去人参加的。
当晚,一直对她都刻意保持了些距离的傅敛,却没有再避嫌的上门了。
“袁锵他们二人今天过来了?”
语气有些冰冷,像是来兴师问罪的样子。
魏紫拿着剪刀,剪着烛心,这么悠闲的事,她以前从不会去做,甚至,连蜡烛这种东西,她都有些新鲜。
她小时候,家里用的是油灯,到了修仙界,她在宗门的时候,用的都是各种照明法器,亮如白昼。
出门在外,也是有玉照琉璃灯,虽然都是照明之用,美轮美奂却不是这普通的蜡烛可比。
但是现在修为几乎归零,闲来无事,做起这些俗世闺阁姑娘做的事,还真是别有意趣。
对于傅敛的冷言冷语,更是毫不在意,只在专心的剪烛心的时候,随意的回道:“来了。”
傅敛见她这种态度,反而冷静下来,“他们虽然于你有恩,到底还是外男,你就是想见,也应该等我回来之后,由我在场的时候再见。”
魏紫冷笑:“你这是在管教我不成?他们是外人,你又与他们有什么区别,三更半夜,来到我房里,就不怕瓜田李下,拖累我名声了吗?”
“你,我是你兄长,又怎么能一样?”
“嗣兄而已,你还当真不成?
你家中不是也有亲妹妹吗?真是兄长的责任心爆棚了,可以多关心关心。
我就不劳烦你了。”
不是魏紫故意气人,不领她的好意,她就是想要和傅敛闹掰了,以后做事才更方便。
不然真的关系太融洽了,反而束手束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