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各有各的心思,谁都不愿去做出头鸟,此时和船主起争执。
再说,船主虽有私心,却也不敢将这群元婴修士得罪的狠了,赌天发誓,一定不会弃在场任何一位元婴修士于不顾,这才将众人安抚住。
勉强的接受了他的安排.
或许是之前在甲板上说过话的缘故,相比其他人,两人略微熟悉一些,又被分配到了同一岗位,所以,木姓修士更是主动的和魏紫搭话了。
“距离海兽潮正式爆发,还有几个时辰,不如道友和我喝上两杯?人生得意须尽欢,或许,这会是咱们最后安然喝酒的机会也难说。”
魏紫看着他潇洒随性的模样,很是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是这么想的。
“也好,此时此刻,绷的再紧也无用,还不如放松一二。”
两个人当真就这么一拍即合,在这人心惶惶之时,摆起了酒。
很有一种置生死于度外的潇洒。
当然,更多的人是觉得,这两人,不过是哗众取宠。
魏紫和木姓修士却越聊,心中越沉,对方似乎对她很是熟稔,完全没有初识的陌生警惕之感。
而她此时的容貌衣饰,甚至气息波动都是焕然一新的,连她自己都找不到一丝原来的痕迹。
所以,木姓修士,到底是怎么认出自己的?
还是说,自己的掩饰之法,已经到了随便是谁,都可以认出的地步?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疑虑,木姓修士望了望天,此时日头西斜,飞舟之下的海面上,全都是飞跃而过的海兽,有许多,因着海中拥挤,更是直接飞在了海面之上。
而且,有越飞越高的趋势。
飞舟为了避开这些海兽,高度也是一拔再拔。
似乎,海兽潮已经开始了。
木姓修士浅笑一声,“事到如今,道友还将身份藏得如此严实,看来,对逃脱海兽潮,已经有了完全的把握了。”
魏紫将酒杯放下,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也没有身份被拆穿的尴尬惊惧,反而有种确定了猜测的释然。
“木道友不也是如此吗?只是,在下尚有一疑虑,不知木道友可愿为我解惑?”
“道友可是指如何将你认出来的?”
魏紫不说话,就这么笑眯眯的看着对方,眼神之中,却是不容置疑的坚持。
木姓修士端起酒来,又饮了一杯,“不过是有一只特殊的鼻子罢了,道友血脉之中阳气喷薄而出,宛若骄阳挥洒,差点将我这鼻子,都烧得失去作用,所以,只要道友身上血脉没有变化,便是无法逃出我这只鼻子。”
看了魏紫一眼,见她并未暴怒,反而有些奇怪。
“道友好涵养,被人拆穿身份,竟然都不生气的吗?”
“知道别人会生气,木道友,就该闭紧嘴巴,装作一无所知的好。”
木姓修士:……
“在下自然不是多事之人,只是,对道友稍有些了解,道友与旁人不同,并不是嗜杀之人,否则,我也不会坦然相告,道友,要不要与我联手?若是有道友相助,从这海兽潮中,逃的一命的把我就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