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体无力。
唉,那就躺着吧。
冷泽突地想起一事,叹了一口气说:“南宫兄,上次你托我要尽力保护三爷那些被充入官妓的嫔妾,我怕是有心无力了!”
“怎么可能会?”南宫鹏不太敢相信,“那些人就这样大胆?不怕他日三爷能翻案,东山再起?”
泠泽说:“刚开始大家都是有顾忌的,毕竟曾是皇子嫔妾,谁也不敢把她们当官妓来看,我们给的钱和散发的恐吓还是有些用处的。”
“但直到一些之前三爷的一些死对头,大着胆子点了三爷之前一些不在册的位分低的妾室之后,坊间就有了一些……传闻……”
“什么传闻?”南宫鹏皱着眉头,“哎呀你什么时候也变成这样子了,说话吞吞吐吐,这是要把人急死是不是啊?”
冷泽慢慢地说:“并非我吞吞吐吐,而是这档子事,的确不好说。”
“坊间传闻,三爷的妾室,都还是黄花闺女……”
“有人不信邪,又去点了几个,结果全部都是黄花闺女……”
“于是乎,现在京城里说什么的都有……”
“三爷的嫔妾就这样,一个又一个地保不住了。”
“怎么可能!”南宫鹏吼了出来。他的确要吼,京城每一个人都知道慕容白风流成性,好色成性,纵情声色,怎么可能他宫里所有的嫔妾个个都还是黄花闺女呢?
冷泽无奈地说:“属下也不愿意相信,无奈坊间就是这样流传的。”
南宫鹏叹了一口气:“也罢,令你保护好那些嫔妾是我私下安排的,保不住就保不住罢。我看三爷心思完全没在她们身上,回来也没问过一句。这事,就暂时瞒着他罢。”
冷泽应了声:“是。”又说:“三爷怎么还不回来?”
南宫鹏摇摇头:“也不知去哪了!我们还是回去一起研究明天的计划吧!三爷这次回来虽然隐蔽,但也不能排除有心之人得知这一消息而次追杀他!”
冷泽应了一声,随南宫鹏走到前院。
留在楚天舒独自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草地上。
真是可笑!
慕容白府上的嫔妾全部都还是黄花闺女?也就是说,他从来未跟她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同过房?嫔妾们难道就没有一丝怀疑?难道就不会在争吵?
这是为什么呢?
难道是……
难道是因为隔壁的这个女子?
他对隔壁这名女子爱得太深,因此不会再同其他女人同房?
而那些嫔妾,他说都是障眼,难道是为了保护那名女子?
那自己呢,又算什么呢?
楚天舒忆起自己与慕容白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在她所得想起的印象之中,她的确,从来没有真正地属于地他。
但小肉团子的存在,成功地反驳了自己的这一想法。
难道,自己所拥有的一切来自于他的爱和关注,都是因为小肉团子?
楚天舒开始笑自己。
她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慢慢地向前面的房间走去。
前院的人似乎已经散去,没有任何声音。
她把自己重重地摔在床上,不愿再起来。
而此时,在皇宫楚妃所在宫殿内,红梅在慕容言处碰了一鼻子灰回到宫殿,正一脸不高兴地指使着楚妃水冬青替她捶腿。
一名动作伶俐的宫女急急地走了过来,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红梅大惊,接着大怒:“该死的!居然被骗了!”
“传令下去,全城搜索慕容白和楚天舒!一定要把这两个人,杀了!”
水冬青听到这冰冷诡异的女声,觉得背后一阵寒凉。
而慕容言终于也与一直在外的安南进碰上了头。
“皇上,夏将军发了好几封密函出去。属下担心,他是秘密调兵回来,不排除他有想逼宫的可能!”
“岂有此理!”慕容言大怒,“朕对他多番谦让,他居然得罪进尺!”
安南进又说:“属下斗胆,把其中两封密函截下了,但夏将军一共发了多少,属下还不清楚,也不清楚其他的密函发到哪里了。”
慕容言点点头:“做得好,南进!”
“过了今晚,夏将军还赖在这里,先出动禁卫军,把他扣压。”
安南进点点头说:“必须如此!只不过夏将军武功过人,属下怕……”
慕容言问:“可以请白巧巧出来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