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乱入的马尔考罗克打断了攻势,巫妖王后退几步稳住身形,雪雾散去后,他终于看清了眼前的大家伙。
“伤害……长官……马尔考罗克……保护!”
突变兽人猿臂张开,将加尔鲁什护在身后。吼少侠本觉得自己距离死亡只有一线,再睁开眼时,却看到了一个长满尖刺的宽厚背脊。
巫妖王的注意力并没有在马尔考罗克身上驻留太久,他的目光很快被从光门中踏出的圣骑士牢牢吸引。而后者怡然不惧,微眯着眼,与他隔空对望。
“你让我来,现在,我来了。”
一把由圣焰构成剑身的金色大剑被马库斯插进脚下的冰面。
“你已经败了,阿尔萨斯。”马库斯仿佛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
“别再负隅顽抗了,我承诺,你会有尊严的死去。”
一缕悲哀在马库斯眼中闪过,而后化为释然的笑,他尝试过的……很多次……
………………
“二傻子,我和你说,男人啊,得学会保护自己。”
年幼的阿尔萨斯歪着头。
“比如说别去什么冷的要死的地方,差事是公家的,肾是你自己的!”马库斯苦口婆心。
“可……我家就是公家啊……”
小王子懵懵懂懂地说。
………
“马库斯,你能不能……”
达拉然的法师塔,吉安娜满脸通红。
“又让我做僚机?别刺激过头了,你俩都等对方先开口,高智商天才的恋爱模拟战啊?”
少女低头不语,轻轻摇晃着马库斯的衣袖。
“你是库尔提拉斯的公主,又不是配不上他,也不知道你在慌些啥。”
“好了好了,别摇了,服了你了!明天出发了,让我睡个好觉吧,奎尔萨拉斯怪远的。”
“那你……把这个交给他!”
年轻的吉安娜掏出一个蓝色的项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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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喂,不便宜吧!我的了!”
霞飞双颊的吉安娜一跺脚走了,临出门一转身。
“你……你要是敢私吞……我就把你扔进传送门!”
………
“乌瑟尔,这件事交给我,阿尔萨斯肩负整个洛丹伦,一群散布瘟疫的邪教徒而已。不值得王储涉险!”
“他已经长大了!孩子,你不能总是护着他。”
乌瑟尔放下鹅毛笔,目光转向焦急的弟子。
“可是……”
“别说了,想见吉安娜你可以跟他一起去,别找这些拙劣的借口,祈祷室,跪两个小时!”
………
“真的,到此为止吧,我的朋友……”
马库斯内心五味杂陈,阿尔萨斯是他来到艾泽拉斯的第一个朋友。
“朋友,”巫妖王冰寒的声音传来,“是啊,霜之哀伤,我的天灾军团。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赐!我的……朋友。”
马库斯一愣,心中只觉得荒谬可笑,如果不考虑前世轨迹,这辈子的阿尔萨斯成为巫妖王,他还真的算得上间接的帮凶。
“说到底……还是要打。”
马库斯拔出大剑,右臂上扬,左手反握在剑镡处。熊熊燃烧的宽大剑刃直指巫妖王,剑锋焰舌吞吐,一枚闪耀的光球围绕着大剑缓缓旋转,
燃烧的复仇,由灰烬使者在持有者对燃烧军团的憎恨下,重铸而成的光焰大剑。它有个更有名的别称——火之高兴。
“我很好奇……”马库斯缓缓开口:“这七年来,你有没有过哪怕一瞬间,对你的所作所为有那么一丝一号的后悔?”
黑门二十年,马库斯离开东部王国后的故事与大家熟知的一般无二,洛丹伦王子远渡诺森德,拔出了那把魔剑,将自己的启蒙老师推下冰川。
他用这把剑杀死了恐惧魔王梅尔甘尼斯,他心目中天灾瘟疫的罪魁祸首。
他返回故国之时,凯旋的钟声为他而鸣,女孩们的笑靥和满天的花瓣,将王城笼罩在红色的雨中。
正如这城中,即将流淌成河的鲜血。
王子踏入宫殿,露出那一头苍白的长发。
霜之哀伤在他耳边喋喋低语,那声音占据了王子内心的全部……终于,他提起手中的长剑,走向那本应属于他的御座。
“你要做什么?”
他的父王惊呼。
“继承王位,我的父亲。”
王国零落,洛丹伦的影壁上,至今还缠绕着王子弑父的余音。
他来到自己旅程的终点,登上那座冰川,魔剑劈碎了那块魂牵梦萦的寒冰……那里,封存着属于他的王冠。
“现在,我们合二为一了!”
堕落王子已成过去,不死族的君主,加冕于冰冠之上……
或许从那一天起,他的心就已经被诺森德的寒冰冻结,再无一丝温暖。
………………
“看起来,这七年让你发生了不小的变化,我的胆小鬼骑士队长……”
“彼此彼此……”马库斯笑道。
阿尔萨斯见马库斯的气息锁定了自己,圣骑士的剑锋上喷吐着神圣火焰,看样子就不似凡品,他不敢怠慢,警惕地摆好防御架势,准备迎接气势最盛的第一波攻击。
“布丽奇特!弄他!”
对面的圣骑士满面肃穆,高喊道。
“……”
巫妖王错愕间,一道火红的残影疾冲向他的身侧,女将军红发飞扬,橙红色的眸中透露着森森杀机,有形无质的炽炎长剑直奔阿尔萨斯心口。
“死吧!亡灵!”
布丽奇特咬牙切齿,从她登上冰冠的那一刻起,憎恨的目光就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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