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向木高峰索要林平之,当然他们也不知道这个小驼子就是林平之,否则的话,刚刚余沧海也不会那么简单就走了。
木高峰虽说有些奇怪但也没说什么,只是深深的看了林平之一眼,对赵文拱拱手,“那老头子就不打扰你们年轻人了。告辞!”直觉告诉他这里面有猫腻,但他却不愿意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直觉而得罪一个比自己强的高手。
等确定木高峰走远后,林平之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不过想到赵文,顿时心中火热起来。赵文一招打败对自己来说如高山仰止般的余沧海,如果自己拜他为师,岂不是有朝一日自己就能杀了余沧海,报仇血恨了,想着,他看向赵文的目光就更热切了。
看着林平之眼睛发亮,跃跃欲试又欲言又止的样子,赵文摆手道:“先不要说话,还是先送这位兄弟去休息,在擦些药,要不然死掉了的话,我可就有点内疚了。”一旁还有一位“君子剑”隐匿着呢,自然不能和林平之说出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令狐冲奇怪道:“我受的伤与阁下无关,我与阁下又非亲非故,阁下为何要内疚?”
“刚才你被余沧海追杀时伤口已经崩裂,而我却又讲了个笑话,害得兄台没忍住笑意,让伤势又加深了,这都是在下的错啊。”赵文“痛心疾首”的道。
“哈…”令狐冲的伤势又加深了。
……
群玉院,赵文订的房间内。
在赵文回来时,仪琳也被定逸师太带走了,曲非烟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令狐冲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而林平之则在用赵文从空间兑换的药给令狐冲擦拭伤口。
听着令狐冲不时因伤口疼痛而发出的“嘶嘶”的吸气声和“啊啊”的呻/吟声,赵文总是脑海中浮现某种让人蛋疼菊紧的画面,浑身生寒。甩了甩头,赶紧喝杯茶压压惊。
伤口终于清理好了,令狐冲穿上上衣,脸色有些苍白,艰难的咧咧嘴,笑道:“想不到赵兄的房间居然就在我养伤地的隔壁,真是巧了。”
赵文微微点头,“我也没想到。”这是真话,他可没故意去参与剧情,特地选了令狐冲的隔壁。
令狐冲有道:“不知赵兄师承何门何派,竟有如此武艺?”
赵文一听就头疼,怎么都问这种问题,果然武功高强的家伙大多拥有师门,野路子很难有出息,这是江湖共识。当然天才除外。想通这点,只好把打发田伯光的话重新说了一遍,“在下师承现下江湖已鲜有人知,不说也罢。”
“哦。”令狐冲点点头,见赵文不想说,就没在这问题上刨根问底。
见他俩聊的起劲,林平之急了,他可是想要拜师呢,先是还没说话就被赵文打断,现在又伺候了令狐冲老半天,心中郁闷可想而知,现在他们又自顾自的聊天,把自己丢在一边,赶紧朝赵文跪下,道:“请前辈收我为徒。”
对于林平之的反应,赵文丝毫不奇怪,换成是他,他也会这样,所以对于前期的林平之,赵文还是很欣赏的,这家伙很善良,很讲义气,没有一般富家子弟的纨绔,当然如果长得再丑一点就更完美了。
暗中的岳不群已经离去,赵文也就没有藏着掖着的必要了,但他也没有原话原说,不然有些事不好解释。赵文理清了一下思路,说:“我不收徒弟,你先起来再说。”
林平之还待坚持,就被赵文一把拉了起来。
“我知道你是林平之,福建福威镖局的少镖头。至于我怎么知道的,你也别问,我也不会回答。”看着两人吃惊的样子,赵文头疼不已,实在是解释不清楚,只好继续装深沉“你只要知道青城派为什么要灭福威镖局满门就行了。”
听到这里,令狐冲插嘴道:“不是因为林平之杀了余沧海的儿子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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