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说道:“放心,你们连死在我手上的资格都没有。”
“不,不不杀我们?”
江左和陈有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杨禅身上那浓得化不开的杀机,他们闭上眼睛都能清晰地感受到。
可下一刻——
两声凄厉的惨嚎混合着骨骼碎裂的声音响起。
江左和陈有两人双脚被杨禅踩断,骨骼碎裂,混合着血肉,只剩下一层皮。
“杨,杨禅,你想做什么?你,你不能这样!”
一口淤血吐出后,勉强支撑着坐起的费无咎,望着杨禅目光朝他望来,急忙叫道。
杨禅神色冷淡,望着惊恐的费无咎,蓦然抬脚踹出。
“你还可以。”
费无咎整个人登时倒飞而出,砰地一声砸在了大厅中间的墙壁上,骨肉碎裂,宛如挂画一般,好一会才落了下来。
杨禅左右扫了一眼,见着大厅边上的圆桌上,摆着酒菜,又走了过去,大口吃喝了起来。
一边吃着酒肉,一边听着江左和陈有两人的哀嚎,似乎到了此刻,他心中澎湃的恨意,才稍稍有所缓解。
“馆主!”
“江师兄!”
“陈师兄!”
几声呼喊响起。
七八个被惊醒的弟子,涌到了大厅门边。
望着倒在地上的三人,一个个惊骇无比。
流云武馆在扬州城颇有名气,甚至和一些大的势力,都有一点牵连。
且扬州城中,朝廷有官府有六扇门。
这样的雨夜,又有谁敢闯入流云馆,如此毫无忌惮地行凶伤人。
突然。
一名流云馆弟子注意到了大厅一角,正在酒桌旁吃菜喝酒毫无遮掩的杨禅,惊呼起来:“杨……杨禅……”
又有一名流云馆弟子望着这不可置信的一幕,“杨禅,这是你干的?你做了什么?!”
“别……”
躺在地上,痛不欲生的江左见有人质问,伸手想要阻止那名流云馆弟子。
只是,杨禅已经从酒桌上站起,淡淡地扫了一眼几道望向他的惊疑目光,脸色毫无变化。
这些人他每一个都认识,在流云馆练武这些时日可以说是朝夕相处。
可今日他被打断腿,赶出流云馆,所有人就都仿佛都不知道一般。
“呵呵——”
杨禅嘴角泛起冷笑,冷冷地吐了一个字:“滚!”
“你……”
那弟子似乎没想到杨禅会如此回答,还想再说什么。
轰!
地面上猛然传来一声剧烈的轰鸣。
杨禅一脚踩下,大厅地上那些一寸厚的石板,仿佛遭受巨物撞击一般,如蜘蛛网一般碎裂了开。
嘶——
场中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如同受了惊吓的兔子一般,齐齐后退。
杨禅看也不看这些人,走到了流云武馆的大门前,忽然又一跃而起,一脚朝天飞踢。
流云武馆的牌匾和大门一齐被杨禅给踢成了碎片,砖石簌簌落下。
杨禅微微侧了一下头,似感受到了武馆内众人的惊恐,冷笑一声,只身走进夜幕下的大雨中。
他的事,还没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