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床塌滚到地上。
邱寒渡的笑容更冷,眼神里的恨意更浓。
恨意越浓,姿容越媚。
她技巧地追逐着他的唇舌,一下一下挑逗着他的神经,让他疯狂,让他错乱,让他想不到别的。
无需用药,只要他是男人,她就有办法搞定他。
安远乔,你就看着吧!
她这么想的时候,更加缠紧聂印傲岸结实的身体。她此时压他在身下,却不急于脱他的衣衫,只是游移,撩拨,仿佛对着很多摄影机,在表现一场秀。
一场男女间最最亲热的秀。
她束着的长,凌乱披散下来,遮住了她半边脸,更是魅惑诱人。
一种冷硬的魅惑。
一场绝望的亲吻。
却,热烈,奔放。如熊熊的火焰,如天边的云彩。
她算不得最美的女子,此刻却艳极美极。洗得黄的紧身衬衣,领口的钮子已开了三粒。雪白饱满的丰盈挤压在他的身上,柔软的触感,令人血脉贲张……聂印的喉头骤然火辣辣的疼,干燥得像是一条渴了几百年的鱼……
邱寒渡全身线条紧绷,皮质长裤将她挺翘的臀勾出极致诱惑的曲线。
他的抗拒,渐渐消融。
她进攻的目的性很明确,却婉转,含蓄,艺术,如电影里放的慢动作一般撩拨。
眸色那么淡漠,动作那么勾魂。
仿佛有人正欣赏着。
仿佛有人正愤慨着。
男人这种生物,她很了解。即使安远乔不爱她,只要她曾是他的女人,便打上了专属的烙印。
可是,她忽然迟疑。安远乔怎么会是一般的男人?既不是一般的男人,又怎么会有一般男人的心思?
那样的男人,也许只有金钱和权利,才能满足他的**。女人只是金钱和权利所带来的附属品。一如她,抑或连左晴悠也是一样的。
那样的男人,没有爱情。没有爱情的男人,何来愤怒?
神思恍惚了一下,手便生硬地停了下来。
唇舌也停止纠缠,只是那样静静地贴紧。
刹那间,邱寒渡像一个迷路的小孩,怔怔的。
刹那间,聂印一个翻身,将她掀翻在地。站起身,居高临下,一张俊脸薄染怒色:“疯女人,你疯够了没有?”
她仰着头,衬衫的领口敞开着,锁骨的曲线优美得令人窒息。她愣愣地看着他呆,不言不语。
她的眼神依旧冷冷的,天然冰寒刺骨。她冷淡地回应:“聂医生,别费心机了。”
聂印对她的疯言疯语早已习惯,顺口斥道:“你这个疯女人,莫名其妙!有多远滚多远,我再也不想救你。”
邱寒渡眉儿一挑,冷哼道:“我要是滚了,你怎么跟你上级交差?”
聂印一张俊脸气得通红:“院子里有马,我送一匹给你。赶紧给我滚!”
邱寒渡蓦地站起身,娇喝一声:“你别后悔!”
“再附送五十两盘缠。”聂印想也不想。</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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