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秦家的院坝里,秦光明看着关在笼子里的鸡,馋得不行。
“杀什么杀,等你姐回来再说。”
秦母已经在路口看了一阵,没见到人。
“妈,我姐今天肯定得回来,她嫁出去了,也得回门啊。”
秦光明就想吃鸡,一个多月没开荤了。
“那也得等人到了,去,让光友到公路上等着,班车到了就知道你姐回不回来。”
秦母又念叨着,“也不知道你姐日子好不好过。”
“妈,你就放心吧,媒人不都说了吗,我那姐夫是工厂的厨师,还能饿着我姐啊,我这就叫光友去等着。”
秦光明当即就进屋把弟弟叫了出来。
他还得下地干活,没空去等人,可也盼望着姐姐和姐夫今天能来,来了就能吃上鸡了。
“傻柱,等到了我家,我就不叫你傻柱了,不好听。”
秦淮茹想到了外号的事,到时候不好跟家里解释。
“嗨!多大事,我还有个外号叫柱子。”
何雨柱没当回事,傻柱这外号有迷惑性,能让人放下防备,等中了招,到时候就知道谁傻了。
“哎!柱子。”
秦淮茹觉得叫柱子也挺好,但没叫傻柱亲切。
再说别的女人听到男人叫傻柱,肯定就不会来招惹了。
漫长的两个小时后,客车才慢吞吞的在一处地方靠边停车,这么长时间,对于肾不好的人来说,已经是极大的考验。
“嘘!”
何雨柱已经吹了好几次口哨,反正啊,贾东旭的脸色不太好。
“媳妇,到,到地方了吧。”
贾东旭有点憋不住了,这客车也是的,中途就不知道找个有公厕的地方停一停?
“到了。我们乡都在这儿下车。”
翁群芳站了起来,没忘记拿包。
何雨柱也扛上了粮食,跟着就快速下了车。
“姐,你可算回来了。”
一个半大孩子在车门外叫喊起来。
秦淮茹惊喜的呼喊着:“光友,你怎么在这儿。”
“姐,妈让我来等你。”
秦光友看着下车的两个男人,搞不清楚谁才是他的姐夫,还是没来?
“光友,这是你姐夫何雨柱。”
秦淮茹介绍说:“柱子,这是我小弟秦光友,我还有个弟弟叫秦光明。”
“嗯,听你提起过。光友,你好。”
何雨柱事先知道老秦家的情况,五口人,一年有几个月是六口人,上边有一个奶奶健在,由他老丈人三兄弟轮番照料。
“姐夫好!”
秦光友刚也觉得这人是姐夫,另外一个男人看着脸色不对,有点苦大仇深的样子,不好。
他又说:“姐,姐夫,妈在家等着你们呢,早晨都把鸡抓笼子里关着了,今儿中午吃鸡呢。”
“好啊!”
秦淮茹觉得脸上有光,家里条件是不好,可鸡还是养着有的,就是不吃,没想到妈这次这么舍得。
贾东旭听了心里不好受,忍不住低声说:“媳妇,咱们家也有鸡吃吧。”
“有,有的吧。”
翁群芳不好说。
“那咱们快走。”
贾东旭想找个地儿上厕所,快扛不住了。
“嗯!”
翁群芳跟着就说:“秦淮茹,何大哥,我和东旭就先走了啊。”
何雨柱招呼着,“好嘞!等回了院里再聚。”
路上他知道了贾东旭要在乡下待两三天,因为请了婚假。
他也请了假,但不敢留在乡下,万一吃不好住不好的,那不是受罪吗,所以啊,下午就跑路了,晚上在城里下馆子,多舒坦。
但是呢,媳妇家的鸡,他必须零危险的捕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