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家祖上在谭家当雇农,进过谭家厨房,学到了谭家菜,就传了下来,我爹学了,我也学了,不过雨水不会,都是传男不传女,男徒弟能学。”
“榜眼菜啊,这好,这好。”
许大茂听着就觉得上档次。
何雨柱点头说:“红楼梦里边的“茄鲞”,这道菜就是谭家菜。”
顿了下,他又说:“等到了我爹这一代,兵荒马乱的,我爹年轻的时候也到处学厨,鲁菜、淮扬菜、川菜、粤菜也会一点。
后边带着我,去过的老字号饭店、酒楼也不少。
像是丰泽园,还有天津那边的鸿宾楼,惠丰堂、东来顺……
至于我爹的厨艺水平,在丰泽园里边那都是排在前边的,当初他做的糟溜三白,可是打败了丰泽园里边所有的大厨,这可是丰泽园的招牌菜之一啊。
所以啊,给我爹当徒弟可不容易,在京城厨师圈子,还有天津那边,别人也会给面儿。
也就是我爹跑了,人不在,不然他真不会收徒弟。”
“哎呀,原来我师父这么厉害啊。”
许大茂觉得他这个大师兄也有面儿。
“原来我何叔师父真是大厨啊。”
阎解成之前只知道何大清是厨子,反正工资挺高,厨艺挺好,但没想到这么上档次。
阎埠贵和老许点头,两人多少知道一些,现在傻柱给讲清楚了,都觉得好,老何家的厨艺根源在榜眼菜那儿,要么就是从大酒楼、饭店学的,这圈子可都好啊。
忽的,贾东旭冒出一句,“傻柱,你说得这么好,那你怎么进了轧钢厂当厨子。”
他不好说何大清,何大清是真不差,跑外地,那也是为了寡妇奋不顾身,跟厨艺没牵扯。
“哎!贾东旭,谁让你来的,今儿是我师弟拜师,跟你有关系吗。”
许大茂不答应了,诋毁傻柱的厨艺,就是诋毁师门,再说了,不能说厨子不行,轧钢厂厨子难道就差了。
“贾东旭,这儿不欢迎你。”
阎解成也叫喊起来,这不诚心捣乱吗,他往后还想去轧钢厂食堂呢。
何雨柱皱眉说:“贾东旭,说你不懂你是一点不明白。厨师这一行都讲究资历,尤其是老字号的饭店里边,老师傅不主动让位,就没有上灶的机会。
总不能年轻的学厨,厨艺上来了,就把师父给辞掉吧,没有这个道理。
最关键的是名气,客人来了,点名要大厨炒菜,要是换了人,那就得砸了招牌。
就跟如今在厂里,厂领导有招待,也要指定厨子,不能随便换人。
我的厨艺怎么样,厂长吃了都说好,这你能听明白吗?”
贾东旭不吭声了,刚他就是心气不顺才瞎嚷嚷了一句,谁让傻柱不帮他学厨,转头就给阎解成安排了。
“柱子,你接着说,别管他。”
许大茂瞪了贾东旭一眼,傻不拉叽的。
何雨柱点头,又说:“明天一早,我带阎解成去丰泽园学艺。但话也先说清楚了,这个学艺就是混一个名声,到时候好跟别人说在丰泽园干过,但估计啥也学不到。
这就跟学理发一个道理,徒弟去了几乎在给客人洗头,只有空闲了能站在旁边看一会,小三年下来,怕是才有上手的机会,还得找亲戚朋友练手,不然容易被客人打。
丰泽园里边,刚去的徒弟,连站着灶台边的机会都没有,你站那儿,还挡着师傅炒菜了。
阎解成去了里边,没几个月,连切菜的机会都没有,切不好,也砸招牌,这可不是厂里的大锅菜。
他主要是去熟悉环境,混名声,在就是回来自己多练练基本功。
所以啊,三大爷,你这儿要有思想准备,阎解成的工作,还得另想办法。”
之前许大茂说穷工富厨,真不算错,学厨师费钱,如果家里条件不好,唯一练习的机会就是炒员工餐,但平时自己不练,员工餐都炒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