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简陋的酒店里见到自酌自饮的劳鑫德,劳烟飞不无诧异,随即也释然,从高高在上的郡司马沦落下来,心境可想而知,只是如此的表露了出来令人不解,劳鑫德断断然不会如此愚蠢,可是他却真真实实的干了这愚蠢的事情。
劳鑫德突然跑到这里来是想做什么呢,现在的东海郡军事权力可不归他劳鑫德了,虽然还有着将军的头衔,可是却没有实权,就是东海郡沦陷了也不关什么大事。
劳烟飞走进酒店,没好气的责难道:“劳将军真是好雅兴,还在这里放肆的饮酒。”
劳鑫德看了一眼来的两位大人,垂下了眼脸,沉默不语,也不再饮酒。
劳业忍不住说道:“你把我们给害了,不该听你的挑拨。”
劳鑫德没料到劳业竟然说的这么明了,眼睛顿时瞪大,制止了劳业继续说下去。
劳业叹了口气,悔不当初,不去看劳鑫德那令人厌恶的脸,如今不是高高在上的郡司马了,竟然还是那么的狂妄和无礼。
劳烟飞又道:“劳枣如何跟你说的,鑫德兄。”
劳鑫德说道:“我拜托他去太守府了,你们回去等消息吧。”
临晨的时候雨就停歇了,本来按照稳扎稳打的计划的话,往西北方向故布疑阵摆布了一道之后,便要秘密潜行离开这里为妙,毕竟这里已经是白巾军统治的辖区了,两千人的军队若是被包围了,会死的很惨。
然而,不知道为何,我不想就此离去,还想多看一会,到底这海陵县还留有多少的白巾军兵力,若是兵力薄弱,我很想搅它个天翻地覆。
劳商对于我的逗留有点不解,当面问我的话说:“火灵营领,既然任务已经完成,目的已经达到,为何不撤退,此处不宜久留。”
我深深的看了一眼劳商,我的回答都在这个眼神里。
劳商会意,但是却不满的说道:“火灵营领,你这是在冒大险,既然我们冒险偷袭了白巾军的粮草,已经是天幸,何必急于求成。”
我似乎有点急于求成了,不然偷袭了和村的粮草就该趁早离去,不管刮风下雨打雷,而我却没有,其他总旗没有来问我是因为我是营领,无法过问,而监军就不一样,有权利和任务负责整个军队的运作和生存。
我若有深意的说道:“兵行险招,以奇胜,谋鬼道,方能以少胜多,东海郡需要胜利才能挽救危局。”
既然说道了东海郡的大局面,劳商也慎重了起来,我说的确实没错,如果胜利了对于东海郡意义非凡,这是毋庸置疑的,只是,没有只是。
火大山的侦骑工作在我看来做的很不到位,当我想知道一些消息的时候,往往一概不知,要么是时间上的问题,要么就是人手的问题,等到我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也失去了情报的价值。
也许是我太苛刻太心急的缘故,急于求成,处在深深的忧虑当中,因为对火大山的侦骑工作要求非常高,搞得火大山心情很是烦躁,压力也非常的大,每当我找到他想问消息的时候,他都开始紧张而不安。
他告诉我海陵县的兵马向和村而来的时候都显得有点不自信了起来,似乎我还是会不满意一样,他感到自责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