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关键还是内乱,让天虎国有机可趁,如果内乱平定,天虎国只怕早就退兵了。”
“火灵营领真是独具慧眼,一眼便看出问题的关键,”桥石称赞道,“这次的白巾军造反颇为诡秘,白巾军中人才济济,像是谋划已久的阴谋诡计,连王师也吃了败仗。”
我看着桥石说:“桥石兄,你这次来东海城不是与我畅谈东海局势吧。”
“呵呵,”桥石笑道,“与智者谈天下事乃人生一大快事,遇到火灵营领便忘乎所以了,见谅见谅。”
无妨无妨,我也客套的说。
桥石收起了笑意说:“我来东海城的主要目的是想告诉火灵营领,虽然我们狼山军撤离了东海郡,但是,合作的事宜依然有效进行,这次东海郡太守的死就是我们送给营领的又一份厚礼。”
“劳完太守是你们下的杀手。”我淡淡的说,如果我不是听了逃回了的那个军士说劳完是被军士所暗杀,我听到桥石的话肯定震惊无比。
桥石奇怪的说:“火灵营领似乎不感到奇怪,难道是那位劳枣将军看出了端倪来,向你透露了内情。”
我冷冷的说:“你们做的太天衣无缝,这就是破绽,谁去也会有所怀疑,如今你这么一说,自然就明了。”
桥石平静的说:“他本可以不死,无奈他要从相郡走过,给我们杀的机会,他这一死,东海郡继承人年少懵懂,东海郡势必需要依靠能臣武将,正好符合我们的计划,扶持你火灵上位。”
我说:“如果赢山候知道你们的阴谋诡计,一举开战,那时候可就是成千上万的人牺牲陪葬,死无葬身之地,你们就不怕。”
桥石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何况赢山候也要能醒过来才行,醒着的赢山候我们固然惧怕,昏迷不醒的赢山候,我们何惧之有。”
我异想天开的说:“赢山候的昏迷不醒也是你们下的杀招?”
桥石说:“不是,赢山候府我们的人还进不去。”
我说:“你们可以在外面下手,他总要在外面吃东西,王宫或者大臣的府邸。”
桥石说:“赢山候极少在外面吃东西,就算吃也有高人事先试吃,根本没有机会下手,至于强攻,没有一万的死士根本近不了他的身,如果他不让你近身的话。”
我说:“那赢山候是命里该绝了,死到临头了。”
桥石说:“我想也是,如果不是赢山候昏迷不醒,白巾军不可能坐大,我们也不可能轻举妄动,甚至天虎国都不可能有大军压境的举动。”
我说:“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只有冰冷的历史。”
桥石很认同这句话,思索了良久,见我仍然沉思,他便也不言语。时间悄然流逝,屋外军士的跑动声笑骂声隐隐约约的传了进来。
桥石最后说:“你要的食物将军已经派人四处收购准备,只等你的人前去拉运回来。”
我听着,心里不无喜悦,食物是我梦寐以求的东西,且迫不及待的需要。
桥石又说:“将军叫我带话给您,如果有什么需要配合的,尽管派人前来通知,无不应允,东海郡的天下尽管去求取,狼山郡镇北候是你的后盾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