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劳照道:“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如今的东海,白巾军已经是强弩之末,将军完全没必要如此深入敌后冒险,得不偿失。”
劳中用道:“可将军就是这么出人意料的做了,将军的能力你应该清楚。”
劳照狐疑的问:“你想说什么。”
劳中用望着半空,陷入沉思,良久悠悠的说:“将军深入敌后是因为使了离间计,隔断了白巾军南天王与中天王的联系,造成东南关失守的假象,迫使南天王投诚。”
劳照有如听到晴天里一个霹雳,震惊无比,揣摩道:“若是白巾军中天王没中计,两军合围,我军岂不是......”
劳中用冷笑不止,似乎是在笑自己癫狂与愚蠢,一会儿后,说:“所以你去劝降最好是能成功。”
劳照长吸了口气,说:“我懂了。”
劳照出使白巾军,除了他自己,还带了四名随身军士,军士拿着东海军的战旗,展示东海军的气势。
劳中用望着劳照消失在山峦的转角,不禁为他敬重的老友担忧,白巾军南天王若是不投降,说不定又是一次斩使行动。
“劳中用先生。”高季里在劳中用的身后呼唤道,恰好一阵凉风吹过。
“高总旗,唤我何事。”劳中用听到是总旗高季里的声音,回身应道。
“将军叫你去军帐。”高季里恭敬的说。
劳中用点头应允,望了山峦转角最后一眼,回身与高季里一道:“烦劳总旗亲自来相告,真是过意不去,叫底下军士来唤一声就是。”
“那些莽夫懂什么呢,粗枝大叶,怕惹了先生不高兴,没叫他们来。”高季里恭维道,若说火月人中最变通圆滑的怕就是高季里了,这就是我选他当亲随总旗的缘故。
劳中用不置可否,问:“将军叫我所为何事?”
“先生去了就知道了。”高季里知道是有关东南关中天王的事情,他觉得不宜多说,多说坏事。
两人沉默着向中军军帐走来,劳中用想禀报,高季里叫他不用客气,掀开帆布进去,这是将军的意思。
“劳照去了白巾军营寨。”我问劳中用。
劳中用点头应允,心情不是很自然。
我说:“我总感觉公孙亚不能这么轻易劝阻成功,为了以防万一,应该派人伪装成白巾军,演成已经投诚的假象,这一战输不起,若想不输,只有将漏洞全部堵住。”
劳中用忽然道:“公孙亚若是没有叛变,故意将将军引入雨灵县,我军危矣!只要消灭掉我军,白巾军可就有与王师一拼高下的战力了,到时候东海郡局势又是巨变,甚至天下局势因此而改。”
这个问题我早已经想透想烂了,可我没得办法,假如让我强攻拦雨关,我估计东海军不说全军折损在拦雨关,至少大半要死在拦雨关前。
东海郡伤得起吗?东海郡若是没有了兵员,只能是任人宰割的局面,这样的局面我不想去面对,因此,我宁愿采取富贵险中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