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卸了他手里的刀,双双按住他的手脚,用麻绳捆了结识。
如法炮制又将劳谆给制住,公明剩却是没有做抵抗,他压根没有那个力量,他能当南天王不是凭着武力。
苏冲指使军士将公明剩等头领制住,立即下令,四处动手,将白巾军不是围住就是捆绑,等到白巾军军士有所察觉,发现四处都是王师官军,想反抗,却发现官军人多势众,想偷跑,却发现路已经被王师的军士堵死。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了投诚被招安,做了名正言顺的官军,心里头都还挺乐乐和,没想到结局陡转,开始还有说有笑,转眼就是刀兵相向。
公明剩、涂子剑、劳谆被五花大绑出现在众人面前,他们终于知道发生了什么,这就是一个阴谋,一个兵不血刃消灭白巾军的阴谋。
白巾军中有不少血性莽汉,知道事情严重,不想任人宰割,抽出了手里的刀反抗,结局很惨烈,对于底下的低级军官,可不像公明剩那样有活捉的待遇,一律扎死,别看苏冲出师不利,打了败仗,如今,背后放冷刀的本事可是一等一。
前前后后,直到白巾军军士全部被缴械,总共加在一起,死亡的差不多有五六百人,拦雨关终究是被血染红,如此险关,最终还是不能善罢甘休。
......
夜,漆黑的夜,没有一颗星辰。
我从拦雨关上的小屋又给搬了出来,苏冲住了进去,我没有接受的,苏冲接受了,苏冲这个道貌岸然的人,竟然还是色中饿鬼,公明剩玩烂的女人,他这个王都来的大将军竟然拿来开荤。
女人的别扭的欢声笑语从小屋里传了出来,在拦雨关上震响,顺着峭壁一直传播到悬崖下,传入了已经失去自由等待着宰割的白巾军军士的耳朵里,这是多么的鲜明对比,一家欢喜一家忧愁,也许这就是命。
许久,劳中用忽然说:“将军,你打算怎么做?”
我摇头道:“我不知道,白巾军军士再也不会相信我,恐怕都恨我入骨。”
劳中用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就像大将军此战完结回到王都,何等的荣华富贵等着他。”
我说:“中用,你可有什么方法说动余下的白巾军军士?”
劳中用道:“将军,我也无从下手,大将军似乎不只是想抓住几位头领去王都领赏。”
我说:“赵大将军私下透露给我,大将军准备抓一批最强壮的人去王都,投入角斗场里面去进行角斗,以供王都贵族观赏取乐,赢山小侯爷特意的要求,赵大将军也有任务。”
劳中用道:“原来如此,形势还要更恶劣,从这些投诚过来的俘虏中抓捕人送去角斗场,势必造成巨大的心理伤害,要想弥补,无异于登天。”
“中用,你危言耸听了,”劳照匆匆而来,听得劳中用分析,不以为意,“人在死亡面前都表现得无比脆弱,如果将军能够给他们一条活路,我想这些白巾军也不是不会感恩。”
我问:“说仔细一些。”
劳照道:“将军务必多从大将军手里将他们救下来,给他们不错的印象,改变他们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