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议会他总是慢吞吞到的超然存在,虽然尊贵如太尉镇北候,他依旧是那样的不着急,太尉镇北候也是见怪不怪了。
苏拦的豪华马车驶到侯府大门口停下,随从早等候在马车前伺候,苏拦下了马车,昂头挺胸抬头望了一眼熟悉的侯府大门。
大门口两位中郎将赶紧趋前拜见了他们的顶头上司,苏拦应承了一声,然后闷不吭声往里面而去,似乎心有不快,仿佛在说你们这两位侯府门将我就不浪费口水了,留到见太尉镇北候再说。
苏拦径自来到内室见镇北候,平平常常的拜见道:“侯爷。”
桥真田也感意外道:“今夜你倒是来得很快。”
苏拦道:“刚刚出门去见我那老棋友,侯爷的骑士便将我给拦住,说侯府商议军国要事,此等大事我岂能耽搁。”
桥真田戏谑道:“还有你不敢耽搁的事。”
苏拦不答,神叨叨的看着镇北候,似乎在问何事相商。
桥真田气愤道:“东海郡局势已定,白巾军中天王率军逃入神象王国,苏冲装模作样的请示我这个太尉该如何行事,请你们来是商议明日朝会的应对之策,有必要提前通气统一口径。”
桥真田顿了顿,道:“信使八百里加急回报,先去的丞相府,足足呆了两个小时才出来,到军部来报信。”
苏拦笑道:“这老的昏睡不醒,这小的终究沉不住气,想在名头上压侯爷一头,年轻气盛。”
桥真田会心道:“初生牛犊不怕虎,何况早已不是初生牛犊,智谋与定力都是出类拔萃。”
苏拦继续笑道:“赢山候那么多的儿子出那么一个优秀的儿子也是应该,粗俗俚语说的好,猪教多了也聪明。”
桥真田忽然感慨道:“赢山候虽然是个老不死,但他却是我平生无比佩服的人物,长袖善舞,纵横辟阖,能与他做对手,我桥真田大幸。”
苏拦突然问道:“侯爷希望丞相能醒过来吗?”
桥真田道:“怎么,你认为我会惧怕他,他最好是醒过来,他那儿子还不足以做我的对手,虽然在东海动乱这件事情上赢甲做的不错,如果是赢山布局,肯定不是这样一番迹象。”
苏拦轻飘飘的说:“我倒是希望他从此不要再醒过来,赢山候的智谋太过深沉算计,醒过来对我们弊大于利。”
桥真田沉默不语,思索苏拦的话中之意,这时,院外响起嘈杂的脚步声,很快就来到门口,也无需通报,最先进门的是虎贲中郎将严旗,身后跟着一位高大挺拔的华服老者,老者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扫视一眼似乎有着透视的功能,让人心生怯意,面阔方正,龙行虎步,甚是大气豪壮。
老者身后还跟着一位同样华贵的老者,这位老者相对来说要内敛,生的也儒雅一些,一双眼睛柔和带笑,眼角虽然纹路深刻,却更添加了几分慈祥。
儒雅老者的装扮相对更要华美张扬一些,全身上下都是名贵饰物,无一不彰显他的富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