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和尚公子,陈公子的关系不是很好?”田甜问。
“是的,从一开学就是,学堂里谁都知道。”伍思德说。
“为什么呢?”田甜问。
“我觉得尚明泽很虚伪,陈伟杰在巴结尚明泽。”伍思德一脸无谓的回答
尚则士听伍思德这样说,生气
盯着伍思德。
陈伟杰亦气氛的盯着他。可是伍思德一脸无所谓。
“那你那天去书与花都发生了什么?”田甜问道。
“那天我们上午去后山采风,老师叫我们每人应景写一首诗,陈伟杰抄袭我的诗,所以我去找他理论。才理论了几句,尚明泽就帮着陈伟杰侮辱我,然后我气愤的走了。”伍思德说。
“你是不是对陈伟杰抄袭你的诗怀恨在心,所以在他们不备的时候下毒想毒害他们!”田甜的态度突然来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对着伍思德厉声问。
在场的所有人对田甜的转变先是一怔,然后回过神来,议论纷纷。
“肃静肃静。”知府拍的几下惊堂木,全场安静下来。
伍思德脸色难看的的看着田甜,说:“姑娘可不要含血喷人,我虽然讨厌他们,可是还没有到至他们于死地的地步。”
“哼!那天,你和尚明泽,陈伟杰争吵之后,心情不忿,于是想着不如下毒毒死他们算了,所以你在他们喝的菊花茶里下了毒,可是你没想到陈伟杰不喝菊花茶,只是尚明泽喝了。,所以他没有事。”田甜说。
“姑娘,你为了给自己伙计脱罪竟然污蔑无辜,真是太令我失望了。”伍思德说。
“还说不是你,菊花茶里下的是西海棠,药店每卖出一些都会有记录,我都调查过了,那天你确实是去城中福仁堂买了二两西海棠。有掌柜作证。”田甜说。
“传福仁堂掌柜。”知府说。
不一会,福仁堂的掌柜上来,对知府行礼。
“掌柜的,伍思德可有去过你们店买过西海棠?”知府问。
“回大人,确有其事。”掌柜的说。
“你还有什么话说?”田甜看着伍思德问。
“那天我买西海棠是因为我头皮痒,买来洗头用,才用了一些,家里还有呢,再我房间的抽屉里,你们尽可以去搜。”伍思德说。
“来人啊,派人去学士府。”知府对着堂下的捕快说。
“掌柜的,西海棠有什么作用?”田甜问。
“西海棠可以用来洗头,去除虱子,治头皮痒,还能保护发质。不过如果误食的话只要一点就会毙命,所以我们药铺出售了西海棠都会有记录。”掌柜的说。
田甜点点头,说:“除了你们福仁堂还有其他药铺也有卖之外,还有其他地方有卖西海棠吗?”
“有是有的,像农村里都会备一些,因为他们常年劳作,头发容易枯燥,分叉,所以都备一些洗头,不过不会很多,朝廷明令禁止西海棠不可收留超过二两。而农村里通常都是自己去摘一些野生的,然后再晒干,磨粉的。西海棠花很小,而且一棵苗上只开一朵花,磨粉后就没有多少了。”掌柜的说。
田甜点点头说:“谢谢掌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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