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子对不起夫人,对不住小姐!若小姐有了三长两短,婢子、婢子也去陪小姐!”六娘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语气中愧疚和自责让刘媛心生生揪痛了一下。六娘年纪和自己相仿,放现代也只是个刚上初中孩子,面对生死一瞬,又怎不会想自保?
然而她奴婢身分却要求她舍命救主,那瞬间挣扎与抉择也许很,但事后不管刘媛自己是死是活,对六娘来说都是煎熬,虽说是自己要她和阿定先跳车,但这丫头也许只会认为自己贪生怕死。
刘媛猜测没错,此刻六娘,心里想着是,就算小姐要我先跳下去,我也不该照做啊!向来只有奴婢为主子牺牲,从来没有主子为奴婢牺牲,自己当时怎么就那么胆怯?没错,胆怯,她犹记得那一刻,一想到有可能会死,就怕得要命,所以才做出这种背主事!
看吧!一旁丫鬟侍卫都用一种奇异眼光看着自己,想来是看不起自己吧!
六娘还没有察觉时,她已经瞬间落入刘媛温暖怀抱,站一旁人全都惊呆了,只因为场人从没见过主子这么拥抱下人,先不说主仆之分那搁着,单说他们主子是炎之凛,就不可能有这种事发生。
一旁帮衬万燕丫鬟眼里闪过一丝淡淡羡慕,而站一旁一直默不作声墨田只有瞬间愣神,随即又恢复原来面无表情。
万燕嘴角含笑,只静待刘媛开口。
刘媛斥道:“这个傻瓜!”随后便用只有两人能听到音量低声安慰:“我就算自己受伤了也不愿们伤着分毫,如果们因为救我而死,我是绝不原谅们!知道不?”
一旁众人没听出刘媛低声说了什么,只见六娘将头埋入刘媛怀里,哭得凶,也不知该怎么劝,不知该如何打断她们。就众人大眼瞪小眼时候,传来了一声清亮哭叫,彻底打破僵局,阿定醒了,正哭着找小花。
万燕连忙上前查看,并告诉她小花没事,这才将小娃儿安抚下来,刘媛低声劝了六娘几句,起身往内间走去,万燕见她走进去,也跟她身后踏进内室。
内室,娟儿躺床上,双眼紧闭,面色苍白,额上还缠着白色布条,布条上隐约渗出点点红梅触目惊心,刘媛此刻只觉得胸口像是被塞了棉花,堵慌。
刘媛径自走到床边坐下,目光定娟儿身上,问道:“她为何还没醒?”
万燕知道她是问自己,也往前走到床边,替娟儿号了脉,又再检查了一番,说:“应该不会这么醒,毕竟是撞头上。”
刘媛步出东厢房时,刚好见张郁清冷着张脸迎面赶来,后面还跟着墨木,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他为何这,他已经一阵风冲到自己面前,也不顾刘媛身后还跟着个万燕,自己身后也跟着墨木,抓着刘媛肩膀便上下打量起来。刘媛心里知晓他担心,所以管有些尴尬,她仍量轻柔地对张郁清说:“表哥我没事。”
张郁清这才发现站刘媛身后万燕,尴尬地向他点了点头,又将注意力集中刘媛身上,忧心忡忡地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刘媛摇头,带着浓浓鼻音回答:“我没事,幸得炎世子相救,没受伤,我只是有点吓到,娟儿和六娘她们……比较严重。”
张郁清舒了口气,摸了摸她刚梳理好头发说:“没事了,我收到信时已经到营里了,若是我今日些出门,也许就不会出这么大事了,你们相府护院也真是,怎么就不知道该留个人马车旁守着呢?”
听他提及相府护院都跑光事,刘媛也是觉得有些奇怪,便问:“也许是那边人手不够才前去帮忙?”
“护院工作是保护主子,自己打赢了顶什么用?没经主子同意便擅离职守,让主子陷入危险,根本就是背主行为。”张郁清冷哼,话里暗示护院中出了叛徒。
哼!她就觉得奇怪,她这次出门带了四个护院,依她刚才看到,也只有树林中黑影暗动,并没有人攻击他们,但是这些护院却冲去跟人家打起来,她还想着到底是为何,原来是出了叛徒!
张郁清见她恼怒,拍了拍她肩膀,继续说:“世子已经传人去问话了,是死掉那个先冲去打人,然后一个跟上去想把人拉回来,但却一直都没回来,后来领头护院就让另一个守着,自己去找人,谁知人还没进林间,就有暗箭对准领头射出,剩下那个赶紧前来搭救,再一回头,马车就不见了,他们试着赶上们,但原本藏树林中人影便开始攻击他们,所以才没办法即时救下们。”
刘媛冷笑了一声,竟然用这种方法把她们后路给切了,这时,她想起陈叔,那个车夫:“相府车夫可有活着?”
张郁清点了点头道:“被世子抓走了,应该和死士是一伙儿。”
刘媛点了点头,不再说话了。
这头,墨木已经向万燕说完炎之凛交代事,将毒针交出后,拱手退下
刘媛看四周没其他人,拉了拉张郁清袖子,眯着眼道:“哥,我大概知道是谁要害我,但是我需要人证,所以,如果问出陈叔是为刘府二房做事话,记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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