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场又恢复了现状,那口大缸本来已经被萧秦砸出了一个拳头大的洞。
里面黑漆漆的也看不清楚有啥玩意儿。
可这会儿那个洞已经被重新堵上了。
萧秦就挺郁闷的。
自己砸缸的劲不小,啥缸啊,质量这么好,对外出口的吧。
说来也奇怪了。
大伙儿也都亲眼目睹了,萧秦砸缸时,缸上面漂浮的一小团黑雾,瞬间飘散不见了。
可这会儿黑雾又飘出来了。
那东西聚而不散,瞅着就怪渗人的。
可不就是邪祟显形。
可话又说回来了,青云道长说的是要花时间炼化这团瘟邪。
那是不是说,慢慢的这团黑雾就会被炼没了。
可人家萧秦刚才,就刚才那一下子,黑雾明明已经没了。
那还炼个什么劲啊。
现场已经有围观群众心生出了疑虑。
可这会儿黑雾又回来了,这也是真的。
反正就挺邪门的就是。
就在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声中,黄亢和白松,一前一后的走了回来。
走在前面的是黄亢,看起来安然无恙。
倒是后面那位,怎么瞅着有点别扭呢。
光着脚,身上披着个大外衣,把自己包裹的像个娇羞的小娘们儿似的。
黄亢回过头,惆怅的看了眼白松。
这货和萧秦一样,都是怪到离谱的怪人。
非要让自己走在前面,以表明谁输谁赢。
输赢就那么重要么。
别人输了会脸红,遇到死要面子的,还不承认。
他倒好,输了巴不得全部人知道。
白松现在这副样子,也确实不用开口,基本上所有人都猜得出胜负结果。
唯独萧秦的关注点明显不在这方面。
他瞪大了眼,吃惊的望着白松此时的打扮。
再瞅瞅黄亢。
什么玩意儿,跑小树林究竟是打仗去了,还是干别的事了。
好端端的怎么就把人给拔光了。
关键白松他长得五大三粗的,也不是嬉皮冷肉的小白脸类型。
难不成黄亢的口味如此的重?
狗日的黄亢,知人知面不知心,平时看着怪老实的。
没想到背地里居然是这么肮脏的人。
但同时萧秦悬着的一颗心也总算落地了。
至少黄亢还能安然无恙的回来,那他就瞬间有了底气。
“这儿呢,黄大傻帽,哥们儿在这儿呢。”萧秦忍着胸腔的疼,把手伸出铁笼,高高的挥舞着。
黄亢看到了,紧皱眉头,朝着一脸紧张的马川走来。
萧秦还以为紧接着黄亢肯定得给他出头。
结果下一秒……
“萧秦,你安生待在里面,别乱动。”
“我曰了你大爷,黄亢,你是不是瞎啊,他们趁你不在,把哥们儿给关狗笼里了,你看不见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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