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切懵了心智,我决不饶你。”
司空道长拉起章凡转眼已行飘在空中:“走!先和我去一个地方。”
“去哪?时间紧迫,我只有一天时间。”
“这世间能让小狐妖法尽失的就只有一样法器。”
明白了司空道长是在干正经事,章凡也就不再多言语,乖乖跟着司空道长。
眨眼间他们就到了峰山白云道观,直奔位于中心的主殿,司空道长进了主殿,又进了偏殿,又钻进里面一间面积不大的房间。
“道长,等等我!”司空道长脚步太快,章凡有点跟不上了。
章凡也没看清楚道长触动了那里的机关,只听咯吱一声,房中的一块地板伸缩到四周,眼前出现了一个黑洞,一道向下的楼梯呈现眼前,尽头黑漆漆的,不知道延伸到哪里?
“道长,这是什么?”
“地下涵洞,这道观的密室。”
说着司空道长腾腾腾往下走,章凡正欲下去,被道长拦住了:“你不能下来,除了道观的住持谁也不能进来!”
“哦!我在这等你!”章凡悻悻的站在外面,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个地洞,成天神秘兮兮的弄些糊弄人的东西。说不定早有人在里面拉屎了。
“你什么时候出来?”章凡再往里看时已经没了人影。
“很快!”里面传出了道长飘渺的声音。
果然没过多久司空道长就出来了,带着满脸的愠色。
“道长,你出来了,找到你要的东西了?”
“没有!这个畜生!”
司空道长一个箭步冲出门外。
“道长,你又要去哪?道长?”
章凡也跟着出去,只听背后又咯吱咣当一声,章凡断定应该是那个洞口又被封上了。
“哎?道长?”章凡来不及多想,飞速追着道长的脚步,来到一座偏殿,这里双门紧锁,不像有人的样子。
“元秋,元秋!”司空道长大声喊着,他好像从未如此粗鲁的喊过别人。
“你这畜生!元秋!”
正好此时有个小道士经过此地,他晃晃荡荡的没个修道人的模样,身上虽然穿着道袍,脚上却登着一双皮鞋,手里还抱个焚香的香炉。司空道长一把拉过他:“你们住持哪去了?”
“我们也不知道,很长时间不见人了。”
“什么,不见了?他不主持道观事物,去哪?”
“我们也正在找住持呢,道观都快被人搬空了。”
司空道长气得眼珠子都快蹦出来,夺过小道士手里的香炉:“你也要把这香炉拿走?”
“那可不是,再不拿连这香炉也没了,听说有些年头,说不定能换几个钱。”
“你这个畜生!这可是老祖宗留给我们的东西,给我滚!”
“你这老头疯了把?管的着么!还给我!”
司空道长一甩拂尘,刷在小道士身上,小道士痛的抱成一团:“你这死老头,疯子!”
他一边捂着痛处一边屁滚尿流的走开了。
司空道长一脚踢开门,进到室内,里面除了桌子椅子,空空如也。
“元秋,这个畜生!我当初就不该心软收留他!哎!!!”司空道长长叹一声,追悔莫及!
“道长,您。。。。。。您息怒!”
“我对不起老祖宗啊,对不起他们辛辛苦苦创下的基业,是我白云道观给毁了。”
章凡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司空道长,此时任何话都是多余的,任何话对道长都起不了什么作用。
“这个畜生,贼子野心,把涵洞里的东西洗劫一空,观里值钱的东西都被他弄走了。。。。。。”司空道长伤心至极。
“啊?”怎么会这样,章凡心里一阵落寞,本想找道长帮忙,没想到道长的处境比自己好不了多少。他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道长,您。。。。。。”
司空道长擦了一把老泪:“涵洞里有一个镇观之宝,上古冰针,现在也不见了。肯定是那畜生拿走了,用那冰针封住了小狐的妖性。”
“住持?小狐?难道是住持捉住了小狐?”
“这根上古冰针只有贫道元春元秋知道,元春已经死了,就只有那畜生知道,只有他知道那冰针的用处。”
“这么说小狐在元秋住持手里?”
“这畜生本性贪,这么多年我一直压着他,引渡他,本想他应该改好了,没想到整个道观都毁在他手里了。”
“道长,您不要再生气了,免得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贫道想那畜生应该是把小狐交给刁德财了,以换取利益。这就是为什么你在刁德财的工厂发现了蛛丝马迹。”
章凡赞同的点点头,他又摇头,目前他也只是猜测而已。但愿所有的事情都如他猜测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