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有一会了,更是看见薛綦当众勾/引凌静娇,连他这个老头子都要害羞了,可薛綦既然没有觉得自己的举动不合时宜,若不是自己看不下去,那么他也不会抵着这一张老脸提醒着薛綦要注意场合了。
“有事和你商量!”
凌霖难得严肃的模样让凌静娇疑惑着,她立马应了声‘是!’,刚要和爷爷私底下商量事情,却不料爷爷并没有离开,而是挥手示意保镖离去,对着薛綦和凌静娇说着,“你们结婚也有一定的时日了,我和薛老头子都希望能早点抱上曾孙子!”
凌静娇没有想过自己也有被老人逼着要孩子的一天,她一怔,毫无反应地看着爷爷,心里的滋味很是复杂。
薛綦把凌静娇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底,他如千年寒冰的眼眸看着凌霖,恭敬地说着,“爷爷,我和静娇都希望能早点拥有一个属于我们两的孩子,可,现在这个时候确实不太合适!司徒雄的事情还没有告一段落。”
凌霖皱起眉头看着薛綦,他也听说司徒雄最近好像在监狱里出事了,原因还是因为司徒雄要逃走,如果司徒雄在这节骨眼上逃出了监狱,那么薛綦和凌静娇便也会跟着出事,这时间段确实是不合适怀孕。
他难得严肃地同意了薛綦的观点,在他眼里,任何有关会伤害凌静娇的事情,那么他都要杜绝,“好,这件事情我回去便会和你爷爷商量!”
这件事情自己确实是不能擅自做主,还得问问薛信的意见,再多定夺,只是如果司徒雄最近在监狱里乖点的话,让凌静娇怀孕也是可以的。
他带着沉重的心情回到了薛家,来到了薛信的面前,将自己的想法给说了出来,本来以为薛信多少都会理解自己的想法,然而事实证明是他想太多了。
薛信老大不爽地瞪着凌霖,“你说让我孙媳妇晚点怀孕?就因为司徒雄那家伙?你不想抱曾外孙子,那凭什么还不让我抱曾孙子了!”
凌霖嘴角的笑意也僵硬着,“我也想抱曾外孙子,只是目前情况静娇确实是不合适怀孕!”
薛信对于凌霖的话更是不解,他气的是将茶杯给摔在地上,“不合适怀孕不代表不能怀孕,如果司徒雄一辈子都不安分守己,那么静娇是不是一辈子都不要怀孕了?”
凌霖见薛信扭曲了自己的话,无奈地叹口气,“话也不是这么说,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难道你不相信我吗?只是过段时间在怀孕!”
薛信直接甩门便离开,气呼呼地喃喃自语着,“过段时间?怀孕也要看年纪的!现在你那宝贝孙女是二十多,可几年过去了,不照样是高龄产妇?”
薛信和凌霖因为凌静娇到底是要现在怀孕还是过段时间怀孕的事情而搞的非常不愉快,有点祸及薛綦和凌静娇了,从那天开始,两人分别被自己的爷爷都拉着强迫地分房了,只是,薛綦最终还是没忍住对凌静娇的想念,三更半夜地跑到凌静娇的客房里,和凌静娇共度一/夜。
这天,薛綦心满意足地揽着凌静娇的肩膀,“如果在这样下去,我们就不要睡觉了!”
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让凌静娇蹙起了眉头,可她还是很快地反应过来了,薛綦所说的是薛信和凌霖吵架祸及他们的事情,也是啊,而且薛綦要的次数比以前多了,她每天起来都是腰酸背痛的。
无奈地叹口气,心里下定决心明日一定要和凌霖,薛信商量好这件事情,不然她就真的要因为过度行房事而挂掉了。
次日下午一点,照旧晚起的凌静娇来到了凌霖的房间,也让佣人叫来薛信,注意到两位老人一见面就哼哼一声,还互相不理会谁,她表示无语,“两位爷爷,这怀孕的事情八字还没一撇呢,你们也别吵架了,不然我的日子也不会好过的!”
凌霖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孙女,突然注意到孙女脖子上因为欢爱而留下的痕迹,他便明白了薛綦为何和凌静娇分房睡之后,还每天神采奕奕,想来那肯定是因为薛綦半夜爬上凌静娇的床了!
难怪自己的孙女每天都是在下午醒来的,想必是累到了,气的要死的他直接让佣人去请薛綦来,他打算好好问问薛綦!
不巧的是薛綦今天下午有个非去不可的应酬,如果谈成事情的话,那便是能收到几百亿的现金,要是不能谈成事情的话,那就连机会都没有了。
知道这件事情的凌霖更生气,在他看来有什么比自己宝贝孙女重要的!找不到薛綦的人,便将气发在薛信身上,“你们薛家都是说话不算话的人,明明说了这段时间不会去找我孙女的,结果还是在半夜偷/腥!”
薛信惊讶薛綦在自己背后做的事情,可是,他可不喜欢听自己好友说自己孙子!尤其还说自己孙子半夜偷/腥,“夫妻之间恩恩爱爱本是正常的事情,要不是你这个老头子非要插手他们的事情,我孙子怎么会忍着痛苦半夜去和你孙女在一起呢?其次什么是偷/腥,我孙子一没有情/妇,二没有搞外/遇,他只是和他的妻子在一起而已!”
两人都是护短之人,所以,凌静娇只是叹口气,让佣人扶着她打算离开,却不想被薛信一把抓住, 失去平衡的她一下子倒在地上,美丽的双脚却流出了鲜血,这一幕被急忙赶回来的薛綦看见了,他震惊地看着自己的爷爷,气的是上前几步将凌静娇圈在怀里,大喊着,“去请医生,快!”
医生很快地给凌静娇进行了检查,也说出了大家都很痛心的事情,“少奶奶身上并无大碍,只是,她流产了!”
她流产了,这个消息就如炸弹一样炸着所有人的耳旁,最无法接受这个消息的是薛信,他怎能想到凌静娇既然被自己害得流产了,那是自己一直以来都希望的曾孙子啊!
处于自责的他没有注意到气的发疯的凌霖在向自己走来,直到凌霖打了他一巴掌,他才意识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