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还是选择了妥协。”沈妍熙真的很抱歉,是她一意孤行的想要为丈夫谋公道,可她却没能坚持到最后,不光对瑞贤感到抱歉,对丈夫也更是抱歉,甚至在想以后的她该以什么颜面去见丈夫呢?
瑞贤理解道:“你不用感到抱歉,我都明白,活着的人更重要,你不必太过自责。”
和她们进行交涉的是具俊熙和金丝草,瑞贤一直以为来的会是具俊表呢?
双方见面后没有浪费时间,直奔主题,由于对方的慷慨,瑞贤并没有出多大的力,沈妍熙便争取到了自己的利益。
趁着俊熙去送沈妍熙的功夫,金丝草问出了一直埋在心头的疑问:“瑞贤姐似乎很讨厌我,是我做错了什么吗?如果是希拉瑞莉的事,我再次向你道歉,真的不是故意的。”
“丝草小姐从什么地方看出我讨厌你了呢?你多想了。”讨厌吗?没有,只是也喜欢不上来。
丝草并不承认自己多想,她不希望和瑞贤的关系这样一直僵化下去,四年前她们能很好的相处,现在依然可以,只要她找出症结所在。“我知道瑞贤姐忘记了过去……”
“金丝草小姐,永远不要用回忆来解决问题。”人不能一味的活在过去,只要向前看才能走得更远,她不知道以前的瑞贤为何会对这个金丝草特别热情,反正她是做不到的。不是一个圈子的人,无论怎么样都是走不到一块的,世界观不同、价值观不同等等都是问题。
丝草是个很坚韧的人,这点从她在神话学院里的表现即可看出,所以指望她就此打住那是不可能的。“尽管有些失礼,但我还是想冒昧的问一句,瑞贤姐为何这么不待见我,甚至在称呼上都是叫我丝草小姐。这点我很难过,明明我们可以不用这么疏离的,我不太喜欢这样,我希望能和以前一样和瑞贤姐做朋友。”
“为什么要和我做朋友?”
丝草似乎被这个问题给问住了,良久了才道:“做朋友需要理由吗?”
具俊熙是刻意走开的,等她转回来时,只余丝草一个人在座位上了,便道:“丝草,瑞贤走了?你们谈好了吗?”
“没有。”丝草摇了摇头,想破了头丝草都未能想出做朋友需要理由,她觉得这就和爱一个人一样的,根本不需要理由,可是既然瑞贤姐说要理由,那么她会找出理由的。
自从UN旗下闵氏接沈妍熙一案来,报纸上便大篇幅地报道了这一事件,更夸张的是有的还竟然开了一个专栏,这让瑞贤很是哭笑不得。报道有好也有坏,他们不会说神话的不是,只会说闵瑞贤的自不量力,也等着神话的发威,让闵氏彻底陨落。但当得知事件以和解解决后,他们又不遗余力地高赞闵瑞贤,毕竟能和神话公开对抗的可真的只有闵氏,更别提在如此情形下闵氏最后竟然一点儿事也没有。
“闵智,这些记者可真有意思。”在景看完报纸,发表意见。
闵智无力地道:“夏在景小姐,你不是小孩子吧,记者的事你自己不也遭遇过好多次吗?用得着每次都这么说吗?拜托你吧,我耳朵都快起茧了。”
夏在景很不服气做了个鬼脸。
“闵姨,夏姨,尹叔叔早上好。”希拉瑞莉准时起床,礼貌地打招呼。
众人纷纷回话后,夏在景撑着脸眼睛溜了一圈像是在思考什么,猛然一拍脑袋,道:“我就说有什么不对劲儿了吧,闵智,瑞贤姐平常早就起床了吧,今天这似乎不太对劲。”原来奇怪在一早上竟然没看到瑞贤。
“有什么不对劲的,很正常好不好,不要一惊一咋的,会吓怀我们公主的。”闵智把希拉瑞莉抱入怀里,警告在景。
在景见闵智无动于衷,便坐到正在看报纸的智厚身边,再次道:“智厚,你就不担心瑞贤姐吗?你说会不会是这些报道让瑞贤姐看到了不高兴呢?”
“有什么不高兴的,瑞贤姐又没输,不过不能将凶手绳之于法,确实很遗憾。”如果说瑞贤对金丝草是喜欢不起来,那么闵智完全可以百分百肯定自己非常讨厌金丝草,原本存着看好戏的心思在得到这样一个结果后难免失望和遗憾,可也明白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叫金丝草身后站着一个具俊表呢?
在景切了一声,道:“又不是第一次见这样的事情,是存心针对某人吧。”
“是又怎么样,不得不说人都是会变的啊,至今我记忆犹新着某人说我们这些人都是寄生虫呢?现在看来,她似乎和我们一样了呢?我们是不是该庆祝一番呢?”闵智的话听着有些自嘲,她和金丝草向来不对盘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以前不懂事为了可笑的理由假扮自己去接近她、伤害她,差点毁了自己,想来都可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