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所以他保持敬畏心。
万一是真的,那可要咋办呀。
“没文化,真可怕!”张若明不屑地歪嘴嘲笑,转身大摇大摆地往回走。
只是他刚出几步,身后一股凉风吹来,直叫他毛骨悚然。
大夏天,还是炎热的下午。
张若明连忙冲着空地呸了三声,然后自我安慰道:“肯定是心理作用!我堂堂大学毕业生,岂能被一个小丫头给忽悠了。”
锦朝朝没找到其他合适的地方,就先回傅家。
白夜曦还在外面,估计一时半会回不来。
夜幕降临。
张若明坐在院子里乘凉,他住的地方是独栋的三层楼,装修的很精致。
他作为新上任的村长,自然要为村子创收,然后修路整改,争取给大家创造更好的生活环境。
所以他上任以后,立即把村子里的禁地拿出来卖。
标价六千万!
让他没想到的是,他的第一个顾客是锦朝朝,也不知道她在哪听到的玄乎故事,竟然上来要砍价一半。
一想到锦朝朝说的那些话,他就不屑一顾。
“老公,孩子一直哭,也不知道怎么了,我还是带他去医院看看吧!”张若明的老婆抱着两岁的孩子,烦躁地从屋里出来。
孩子好端端的,不发烧,也没有哪里不舒服。
但就是哭闹不止,怎么哄都哄不好。
“那我去换衣服,咱们一起去。”卫生所就在两条街对面。
女人拒绝了,“我带他过去就行了,灶上煮着绿豆汤,你看着火。”
“好!”张若明走上前,想伸手抱抱儿子,谁知儿子不止哭闹,扭头也不给他抱。
妻子见此,连忙带着儿子往医院赶。
她们刚走出院子,孩子停止哭泣,似是哭累了,趴在母亲怀里蔫蔫地抽泣。
张若明来到灶火前,看着咕噜咕噜冒泡的绿豆汤,把火调到最小。
他重新回到院子里的摇椅上坐下。
这一坐,没过一分钟他就睡着了。
只是下一秒,张若明再次惊醒。
他抬头看向房子里,亮着灯,房子外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他好像被什么东西遏制住了喉咙,想出声,却怎么叫都发不出声音。
就在他心里疑惑的时候,看到门口处一个衣衫褴褛的长发女人,从门口飘到他面前。
那女人头发干枯,上面粘着蛆虫,一张脸惨白得毫无血色,一双黑漆漆的眼睛,根本看不到眼珠子。
“是你把痰吐在了我的脸上!”
那女人没有张嘴,张若明清晰地感觉到声音是从她身上发出来。
他吓得头皮发麻,不停地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在做梦。
在做梦呢!
梦里的东西都是假的。
他张大嘴,用尽全力嘶吼。
“啊!”张若明猛地睁开眼,从摇椅上弹跳起来,直接跌倒在地。
他面色苍白,喘着气,满头大汗地从地上爬起来,狠狠地咒骂了一声,“草,还真是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