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他和那些臭名昭着的罪犯关在一起而已。
“徐副官盯着监狱那边,你爹好的很。”
好到要精神崩溃了。
盛长凝哭的睁不开眼睛,顾景舟有心不理她,可手却不听话,拿了手绢给她擦眼泪。
“疼得厉害吗?”
“嗯。”
“我问过大夫了,大夫说熬过这两天就好了。”
“嗯。”
盛长凝精神状态不太好,像是被打的元神出窍,完全失去了往日的活力。
顾景舟觉得很烦躁。
那么娇气的姑娘,现在一定很难熬吧。
顾景舟抚了抚盛长凝的脸庞,俯身抱住她。
“再熬几天不疼了就好了。”
“我这几天有点忙,你要好好吃药不许再哭了。”
“你爹……我等会就让人放他回家。”
盛长凝哭的眸子都弯了,“谢谢少帅。”
从盛长凝的病房出来,顾景舟脸色一变,吩咐徐匀行,“你亲自去,把盛万生放出来,丢在闹市区。”
“是。”
想起盛长凝的眼泪,“今天晚上的应酬,你叫傅参谋长一起来来陪,我晚点再来看盛长凝。”
“是。”
夜幕降临,医院里白日里还人声鼎沸,一落日,马上安静下来。
小溪喂盛长凝吃了些粥,盛长凝屁股上的伤痛的厉害,也没胃口吃。
没想到郭令世早早就来了。
他指挥护士架设起仪器,对着伤口开始运行机器。
那红色的光线照射在屁股上,最先感到一点一点热起来,更神奇的是,热了有一会儿,也不知是不是盛长凝的错觉,她觉得疼痛减轻了,没那么痛了。
郭令世坐在和伤口相反的地方,看着盛长凝的脸色一点点好转,知道是机器起作用了,道,“傍晚时分,城里发生了一件事情,你爹,也就是盛家三爷,被人从牢里提出来,扔在了闹市区。”
“听说他当时一身囚服,倒是干干净净的,身上没有伤。有不少记者闻讯都赶去拍了照,明天的头版头条,应该都是盛家三爷。”
郭令世说着,看了盛长凝一眼,“不过我猜少帅一定没想到,他初心是好的,想让盛家三爷丢脸帮你出出气,可是只要盛家三爷丢脸,你母亲的事一定会再度被人提起。”
盛长凝低垂着眼眸没说话。
这像是顾景舟做的事,权势滔天,冷酷霸道,肆意妄为。
“这样也好。”
盛长凝神色淡然,“盛家以我和姐姐为耻,正好借着此事告诉她们,血缘是骗不了人的,该是她们的,再怎么否认也没有用。”
“是吗,”
郭令世眼神清冷,“盛小姐当真不在乎自己的身世?”
“我不在乎。”
“盛小姐可要知道,你有这样的娘亲,好人家的少爷,可不会娶你为妻。”
盛长凝越发淡然,“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我以为四少知道。”
郭令世眼眸里闪过一抹光线,“不过,少帅应当是不在乎这些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