篱子有些为难,“可我没有进出宫的腰牌。”
伊叶毫不在乎地从腰上解下红玉,直接戴在了篱子身上道,“瞧,这不是有了吗?”
“那千岁你呢?”没了腰牌,千岁怎么进出皇宫啊!
伊叶有时真不想吐槽篱子的智商,她如今手握重权,用得着什么红玉,单凭她这张脸就能在皇宫里来去自如。
伊叶将拜帖收在袖子里,叮嘱了篱子一句,“出宫后小心一些,毕竟知道你是我随身太监的人也不少,他们针对不了我,很可能会拿你下手!”
篱子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道,“千岁尽管放心,篱子可不是那没本事的人!”
“嗯,我的篱子最厉害了!”伊叶转身回了主院,竟然要去拜见费老将军,怎么也得收拾了一番才行!
篱子脸色发红,脸上还挂着笑,抱着阿喵在风里有些痴傻道,“篱子是千岁的篱子。”
都梁城因着天气的缘故,家家都紧闭大门。
街上除了有几个行色匆匆的路人外,便是到处肆虐的狂风。
那狂风呼哨而去,撞上一座座宅邸的高墙,被高墙又推了回来,转身又呼哨地吹刮着地上的石板。
将军府前,费老将军得了伊叶稍候便会来拜访的口信,忙让下人开了一扇朱红大门,又命自己的两个儿子,大的叫费南非,小的便是大败东昊的费南思,起身站在门口相迎。
费老将军一身只娶过一个妻子,便是如今还在世的费老夫人。
只不过这费南非和费南思却不是一母所出,费南非并不是费南思的亲哥哥,而是费老将军旁支一位不幸殒命的亲戚之子,因着这位亲戚所托,费老将军便将费南非带将将军府,并让费南思认了他为哥哥。
所以,府里的下人都唤费南非为大公子,而费南思为二公子!
费老夫人也是一位慈眉善目之人,最是信遇人便是缘之说,故而虽费南非虽非亲身,对他却也如亲儿子般疼爱。
可两人的性子却天差地别!
费南非不爱习武,从小就喜爱拨弄算盘,看看帐本,所以从小就打理着将军府立功赏下的店铺和田庄,如今早混成一副利欲熏心之态。
而费南思从小就被带到武场,南征北战、刀光剑影中磨炼得越发沉稳,且他在军中亦是运筹帷幄,指挥若定;只是因口舌不便的缘故而显得有些木讷。
伊叶的马车刚停在将军府门前,费南非就带着管家拥了上来,“伊千岁快请进,家父早在屋里待候多时。”
伊叶掀开车帘,就见一张还算英俊的脸挂着满是虚妄的笑,伸出手想要扶她下来,可那一双眼睛却是不安分地直打量着他。
她当下眸里闪过一丝厌烦,无视伸到面前的手,直接跳了下来。
她身怀轻功,岂会将这点高度放在眼里。
费南非见伊叶直接跳下马车,愣了一会,急忙追上去道,“伊千岁真是身姿潇洒,且长相让人一看之人就惊为天人,难怪家父要特意命我过来等候伊千岁,想来伊千岁真是不凡之人啊!”
他这一番讨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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