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说着,不禁还有些许的欣慰。
但是悦悦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而停止哭泣,而是用特别陌生的语气对我说:“姐,你说我是不是多余的,我是不是就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啊……”
“你瞎说什么呢!悦悦,你怎么了?”我听着她的这个奇怪语气,不禁立马慌了。
没想到她哼笑了一声,语气听起来特别的奇怪,带着点悲凉的说:“没怎么,姐,你来上班吧。”
说完,她就和我随便说了几句话,便挂断了电话。刘姿琳说她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很正常,我想,最不正常的就是她很正常吧。那一刻我才知道,悦悦有多么的看重霍启盛,就有多么看重那一巴掌。
打在小雅的脸上,比打在他的脸上疼了不止一万倍。
第二天的时候,我收到了来自悦悦的短信,她在短信上说,她想请假一天,我立马下意识的觉得有点不太对劲,于是在收到那条短信的时候,便立马开车去了悦悦家。
站在门口的时候,我便已经闻到了厚重的酒气,我皱了皱眉毛,伸出手,用力的敲响门板。
“谁啊。”她讲话的时候,舌头还有点打架。
我没有吭声,她从猫眼里看到了我之后,靠着门,对我说道:“姐,我真的没事,只是想请假休息一天。”
我并没有就这样被她打发走,而是特别认真的在门外说:“如果你不开门,我现在就去学校接小雅回来。”
她好像是愣住,没有说话。我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她才缓缓的打开门,门刚刚开了一个缝隙,我便推门进去,没想到满目皆是狼藉,她喝的还能站起来都算是个奇迹。
我踢了一脚地上四散的酒瓶,随意四处扫了一下,没有看到她用来溜冰的玩意儿。
“戒了?”我警惕性的问。
“我嘴巴发苦,感觉特别难受,血管里面像是有小虫子在爬,只能先喝酒把自己给灌倒,麻痹自己。但是现在的酒一点劲都没有,怎么灌都把自己灌不醉。”
她说这话的时候,其实已经醉了,喝醉的人讲话舌头都发直,一听就能听出来。
“你还说自己没事?”我拧着眉问她。
悦悦没有说话,冗自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瓶酒继续麻木的灌着自己。
我也不劝她,就神色冷淡的做在她的对面,看着她喝。人喝闷酒的时候,特别容易醉,所以悦悦在自己灌自己。在当着我的面又喝了一瓶二百五十克的白酒之后,她忽然抱着酒瓶,毫无征兆的呜呜的啼哭了出来。
“我能怎么办啊,我心里难受,喜欢上了一个我不能喜欢的人,我真的好痛苦,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说我能忘记,能洒脱的重新开始,可,哪里有那么容易,我根本没办法欺骗我的心,五年了啊!”
她的眼泪哗哗的流,仿佛要把刚刚喝进去的酒都给哭出来一样。有的人喝醉了酒,就是毫不讲理的发酒疯。有的,就是不停的哭,再抒发自己内心的难受。
很显然,悦悦属于后者。
“他那一巴掌,打的我好痛啊。姐,我知道我不能去喜欢他,可是小雅有什么错,难道这些年来他对小雅的关心都是伪装的吗?难道他对小雅就没有一点点感情吗?就因为安安出现了,所以小雅在他的眼里什么都不是了吗……”
“我一直在克制自己,可你们为什么要诬赖我!”
“我是个垃圾,我就是一团应该被丢弃的垃圾!没有人喜欢我,没有一个人喜欢我,我存在在这个世界上,不停的挣扎又有什么意义,我陈悦从头到尾都是一个笑话!”
她自言自语,字字句句的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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