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叮当叫爸爸前,敬舒面无人色,一把捂住了小叮当嘴,低声,“东哥,你是嫌你们宋总活的太久了么!这种玩笑开不得!”
东哥听见这个说法忽然笑了起来,“闵小姐,上次吃烧烤的事情我误会你了,我跟你道歉,抱歉,你不用那么怕纪临江的,咱们司璞也不错,有点脑子,你别怕,动起真格的,也能跟他玩几局。”
敬舒说,“我也有错,你无需道歉的。”
待东哥离开后,敬舒等了会儿,轻轻探头过去,看到宋司璞已经穿好了上衣,她方才抱着小叮当走进去。
宋司璞面朝着窗户,轻轻活动快要生锈的臂膀。
敬舒将煲好的汤放在他床头的立柜上,“我炖了点牛骨汤,不油,挺清淡,你应该能喝点。”
宋司璞没理他。
敬舒将小叮当放在地上,无声的警告她不准喊爸爸,并再次告知她那不是她爸爸,随后让她在房间里自由活动,敬舒静默半晌,寻思怎么开口打听纪临江的事情。
宋司璞先开了口,“纪临江快出来了。”
敬舒微微一愣。
宋司璞转身看她,“闵敬舒,我不会再动你和你的家人,你不用担心我在背后捅你刀子,咱俩两清,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互不相干,与其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不如想想怎么从纪临江手里逃出生天。”
敬舒脸色微微青白。
“金颐被他爹关禁闭,少说三个月,这次他帮不了你。”宋司璞说,“你要逃,就趁现在。”
“他不是袭警了么?不是杀了一名警察么?怎么能洗白呢?”敬舒慌声。
宋司璞没言语,他不再看敬舒,从立柜上拿出一包烟叼上,无论敬舒问什么,他都不回答,冷淡的抗拒那么明显,界限划的泾渭分明。
敬舒见状,等了许久等不到回答,她下意识抱紧小叮当往回走,东哥见她一副灰头土脸的样子,心下诧异,他走进病房说,“你跟闵敬舒说什么了?”
宋司璞不说话。
东哥说,“她也怪可怜的,被你和纪临江轮番欺负,你能帮就帮她一把,她有心跟你和解,你也跟她和解算了,互相拿刀戳了那么久,伤口早晚会愈合的对吧,总不能一直让它裂着,疼不疼啊。”
宋司璞叼着烟,打火机弹不出火苗。
东哥将自己的打火机丢给他,“你那打火机用了好些年了,换一个呗,又不是买不起。闵敬舒估计也没别的心思,她就是想找个人帮她,可以让她依靠一下,金颐太嫩了,被他爹压得死死的靠不住,她又不想牵连无辜,所以才来找你,你让她依靠一下又能怎么样呢?这女人虽然拖家带口,但不会成为你的拖累,毕竟你跟纪临江本就水火不容,早晚要干仗,所以多一个闵敬舒不多,少一个闵敬舒不少,你顺带保护一下她,将她罩在你的羽翼下,替她遮挡一下风雨,也算是弥补自己曾经犯下的过错。”
“然后呢?”宋司璞问。
东哥愣了愣,给他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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