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子?!”
黑暗结界刚一破开,站在黑衣侍从身后的辰凯天不由得眼前一亮。破开结界的那一刹那,一众江湖人士尚且还来不及睁眼适应这陡然的光亮,辰凯天便若有所感地将目光投向了空中。
白衣女子,踏空而来,遗世独立。
破开结界的那一刹那,结界之外的冷菲雪也在刹那间望见了地面上正抬头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的辰凯天。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袭上俩人的心头。
彩袖殷勤捧玉钟,当年拚却醉颜红。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菲雪姑娘!”李红莲等三人和善琴等四个女子也很快地发现了昂首立在空中的冷菲雪,一声惊喜的欢呼。
“菲雪,他真的叫菲雪吗?”辰凯天喃喃说道。
童年像一幅褪色的画,贴在记忆迷离的墙壁上,欣赏时仍然止不住地拍手叫好;童年像一首欢快的歌,诉说着那些过去的故事,欢唱时仍然止不住地激情昂扬;童年像一支悠扬的笛,吹奏着人生最美好的乐章,入耳时只觉得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童年是一个迷,混沌初开,稚嫩好奇:“菲雪妹,你发稍为什么会有红头绳呢?为什么我没有?”
童年是一幅画,色彩绚丽,烂漫天真:“天哥哥,你手中为什么会有泥娃娃呢?为什么我没有?”
童年是一首诗,激情澎湃,乐观自信:“长大之后,我要保家卫国,守护唐吴山这一片乐土!”
童年是一颗糖,甜蜜肆溢,芳香可口:“长大之后,我要织布纺衣,温暖唐吴山这一片乐土!”
童年!人生的开端,生命的起点,没有涂字的白纸,花朵上的露珠,出生的太阳,美丽的春天。
纯真透亮的梦,醒来依然如旧;恍若沉浸其中,回味无穷。
五彩斑斓的珍珠,串起无尽的欢乐与稚嫩的梦想,将她绕在脖颈上,永远在人生中绽放璀璨的光芒。
筝影密麻交织的蓝天,影影绰绰的甜蜜梦想,把真挚的希冀挂在风筝上,看着它高飞的姿样。
嘴角扬起一抹期待的浅笑,那些歌,那些事,轻轻地被辰凯天拾起,烙印在他的心幕上。
“这位兄弟从哪里来,我们怎么从来没有见过啊!”等了很久很久,几个女子终于和菲雪寒暄完毕了,走向了鹤立鸡群的辰凯天和黑衣侍从。
黑暗当中,众人虽然手忙脚乱,但是当那一丝陡然的亮光突然闪耀着出现时,众人无不为之侧目。
如同晨曦般带来希望的白光闪耀之时,众人透过那无边无际的黑暗,隐约地看见了一个伟岸的黑衣男子和一个风雨不动安如山的白衣男子。
透过丝丝的残光,黑衣人一剑又一剑地划向高空黑色的天幕,黑暗当中的黑衣人,丝毫不带任何的感情,如同一个只知道杀戮的机器一样,不知道疲倦地想要砍破这令人压抑的黑暗。
背后,白衣男子不悲不喜地站立在那里。面对这苍凉而又冷寂的黑暗,一众江湖人士只觉得身体一直在黑暗中往下沉,感觉很惊恐,每次想要很挣扎的努力往上爬,挣扎一段时间才堪堪的能够控制住自己的身体。
但是那个白衣男子,似乎也如同前方的那个挥剑的黑衣人一样,对这黑暗完全的免疫了,他那深邃的眼眸遥望着无尽的黑夜,眼中一片柔情。
其实,世上并没有所谓的困难,只有面对问题时感到很难的人心;也没有悲观的事情,只有用悲凉的眼睛去观察的事情;更没有叫事业终点的位置,只有你想永远停顿的位置;没有我们所面对的世界,只有面对世界时所采取的方式;不仅如此,世界也没有黑暗的地方,只有未被你照亮的地方。
黑衣人的本领与功绩众人都看在了眼中,因此当黑暗结界破开,天魔宗的人马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之时,众人便将焦点放在了黑衣人的身上。
不过令人诧异的是,这黑衣人似乎是十分的高傲,并不怎么开口和众人说话,只是隐隐地护在了白衣男子的身旁,警惕地盯着眼前的江湖人士。
“我们可不是卸磨杀驴的无耻之人啊!”众人心头一阵惊呼。他们都是老江湖了,眼光之毒辣可想而知,“这黑衣人,貌似是在保护这个英俊的白衣男子啊!”
飘逸不羁,气质出众,面有英气,目有智慧。这是众人对这个白衣男子的第一感觉。
“我们都是江湖人士,为了躲避江湖仇杀,我们兄弟俩人飘落东瀛十几年,近些天才赶回中原,听说中原武林的变故之后,我们兄弟两人特意赶到江南来查看一二,这才有了这般境遇。”白衣男子辰凯天沉吟着不留痕迹地说道。
“哦……”众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不再多问。
江湖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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