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高,像小婶婶!但比小婶婶还要俊俏……”
既说到了新柳,两人又是一阵伤心。
“姊姊进宫后,令彤便不得见了,家中又历经数次大变,更加是两不相顾……”令彤躺着眼泪道。
“时间不多,奴婢便长话短说了!”禾棠一左一右牵过两人的手来到炕上,自己则坐在婉如端来的绣墩上。
“太嫔的监牢就快坐到头了!至于为什么您也无须过问,十日后晚上亥时正有人来接应您,来人怎么说您便怎么做,只是这十日里头,照着往常一样过,却不可露出半点痕迹来!”
令仪听了,吃惊的看着她,一副无法相信的表情。
“嬷嬷您可是在说笑?”
“别说是您,连奴婢也不敢相信会有这种事!没关系,是不是真的,到了那天便知。”
“长姊!是真的!爷爷天天在府里念着你呢!若真的看见你回家,他的病一定能好起来!”
“爷爷……他还是不好吗?”令仪与祖父感情最深,满腹心酸,终究忍不住抽泣起来。
“太嫔要哭,还是忍着点吧!”禾棠提醒她。
“嗯……”令仪点头,隔了半晌试探的问“是新皇帝吧?”令仪一双清目看了看禾棠,再看看令彤。
“看来妹妹与我不同,是有恩宠的……”她轻轻一笑,却带着薄薄的愁意。
“我知道你马上便要走,这里是不便久留的!”
她站直,胸口舒出一口气,看向炕桌上那盏微弱昏黄的灯。
“这宫里,我也呆了这么久,别的也就罢了,有几句要紧的话却要告诉妹妹,我当年进宫的时机可谓糟糕之极!天时地利人和一样不占,注定了我凄凉的结局!如今妹妹可不一样!”
她扶着令彤的肩膀道:“你若不想是我今天这副样子,就一定要抓住皇上的心!一定要坐上中宫之位!否则,还不如趁早不要进来!”
令彤目光切切与她对视,缓缓的点头。
禾棠淡淡一笑,这个警醒之人再合适不过了!离着正式选秀还有两个月,此刻明了志,再好好的筹谋一番,恐怕还是有胜算的!
……
慈宁宫里,吉雅刚闯完祸,她摔不过侍卫,可摔得过知了婆,双手拽着她的衣裳把她抡到一张花梨木的桌角,衣裳撕坏了,还磕破了额头,知了婆便捂着头去告状,蒋宓自然怒不可遏!赶来痛骂吉雅。
吉雅梗着脖子叫:“谁让她啰嗦个不停!我爬树怎么了?我又没爬她家的树!我又没长着长脖子长腿,当然要爬高才看得见呀!”
“你要看什么?”蒋宓忍着气问。
“我看日斯兰什么时候来!我是为了他才住进这个马圈里!谁知道要看他一眼这么难!早知道这样,我才不进来呢!”
这个傻子!倒是独有情钟!如果爬树只是为了看斯宸……
“皇帝每晚都会来请安,以后他来时,你过来看他就是了!”
“哦?你会这么好心?”吉雅斜着眼问。
“反正我答应了……”蒋宓困乏的说,不再理她,祺祥和华庐忙扶着她回宫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