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用了,你还是在这里吧,毕竟这里比较需要你。”我这句话说到后面透露出难以掩饰的酸气,我自己都觉得有些丢人。
陶然一惊,刚想开口却被傅博打断了。
傅博过来轻轻揽着我的腰,说:“对不起,我们出去说,好吗?”
我看着傅博的眼睛,他的眼里除了歉意之外还多了几分恳求。他是不愿意我在这里说些不中听的话,然后刺激到陶然小妹妹吧。
纵然心里不痛快,我还是分得清轻重。点点头,我说:“那就走吧。”
我倒要听听傅博究竟要跟我说些什么,这是我应该要得到的答案!绝不可能这样不了了之!
站在走廊的尽头,傅博向我解释了那一天的全部过程。如果傅博说的是真的,那还确实是闹得人仰马翻,措手不及。
到了这一刻,我已经很冷静了。我向来有耐心,可以等傅博全部说完我再继续说自己的。
傅博说完最后一句话,十分恳切的对我说:“我真的很抱歉,临时爽约,是我不好。你要怎么惩罚我都行!”
我淡淡的笑了,说:“真的?那我惩罚你,从此以后不准来这里见陶然,你做得到吗?”
傅博睁大的眼睛,他犹豫了……
可能是想不到我居然会这样说吧!
我是个胆小鬼,根本不敢等这么久,才过了片刻的功夫,我就连连摆手笑着说:“我跟你开玩笑的,别当真。”
傅博看着我:“我知道你介意,只要这次陶然顺利好了,我以后就不会再来这里了。”
我咄咄逼人的说:“你不来这里也不是因为你不想来,而是因为陶然好了就可以出院了,你来了也没用,难不成在这里当护工吗?”
傅博愣住了,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深吸一口气:“我们彼此都静一静吧,你好好想一想我们的关系。有句话,我得跟你说清楚,就算我们做不了恋人,你还是我的朋友。”
我想我的意思已经表达的够明确了,说完这句话我丢下傅博一个人就离开了。
我知道傅博不会追上来,因为病房里还有个陶然在等他。这样想着,我顿时觉得自己有点悲哀。
正如我预料的一样,接下来的几天傅博还是没有来店里,但是他每天都会跟我发信息。信息的内容,无非就是报备,说些关于他今天做了什么的记录。
老实说,我没什么兴趣,所以大部分信息都选择了无视。
直到这一天,我接到了一个陌生人的来电,对方自称是陶然的父亲。
我仔细辨认了一下他的声音,果然是那个陶叔叔。
我问:“您有什么事吗?”
陶叔叔说:“小然已经好多了,后天可以出院了,下一周是她的生日,我想邀请你到我们家来做客。”
他顿了顿说:“这也是小然的意思……只是她不好意思跟你开口,所以只能我这个父亲代劳了。”
我嘴角溢出一丝冷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