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喉咙酸酸的,发现自己刚才还很有力打架的双手,此时像被放干血一样,毫无力气,手心都抽得疼。
难道这就是心疼的感觉吗?他在心疼简言吗?
当他想起她在育婴店拿着那些婴儿用品对他笑,询问他意见的时候,他好想见她。
这三天来,他一直在找她,一直想见她,但是此时的感觉特别强烈。
与前几天不同的是,在今晚以前,他都是想着怎么教训她,吓唬她,让她乖乖留在自己身边。
可是这会儿,他想拥抱她,想紧紧抱住她,想跟她讲,让她别怕,让她安安心心把孩子生下来,不用担心他会成为私生子。
因为他会娶她,给她一个名分,给孩子一个名分。
简席从来没有过此时的冲动,想娶一个人冲动,想要保护她,拥抱她的冲动,他只记得他以前对简言只有想睡她的冲动。
但是这一刻,他的感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想抱抱她,想跟她说一声抱歉,想说他真的会负责,对她和孩子都负责。
然而,顾倾听着简席对他的嘲讽,无言以对了。
简席说的一点错都没有,他们都是有目的,只有无欲无求,才不会受委曲。
他不否认,他对简铭的感情,的确存在利益关系,他也知道,简铭对他亦是这种感觉,只不过他们相比其它商业联姻,对待彼此还算有好感而已。
所以,面对简席的强势,他哑口无言。
因为在简席面前,所有人都是弱者,他无需在意任何的情感,除非是他想去在意的人。
简席看着顾倾的尴尬,不再尖锐,或许是意识到他对自己的指责,并不是错误的。
因此,他不紧不慢,不再带有情绪的问:“言言什么时候来找你的,为什么突然走了?有线索吗?”
顾倾见简席平静下来,听他管简言叫言言,也不再针锋相对,他相信自己的感觉,简席对简言绝对不是睡睡而已。
于是,他冷静的说:“前天上午十点钟打电话让我去救她,这两天一直在我公寓,今天我工作忙,就没有联系她,直到刚才回来才发现她不见了。”
他说完之后,又继续补充:“她今天应该是去孕检了。”
简席听着顾倾的汇报,连忙拨通纪笙的电话吩咐:“纪笙,马上去查查各大医院今天的孕检记录,看言言去哪家了。”
“是的,BOSS。”电话那头,纪笙挂断电话之后,马上进入工作状态。
公寓内,简席瞥了顾倾一眼,冷冷的警告:“顾倾,你对言言最好只是同情,如果还敢有别的感情,别怪我不给我姐面子。”
顾倾听着简席的警告,不以为然的笑了,看来,他的猜想的确没错。
他自己的感情,他最清楚,在他眼里顾氏集团最重要,他早就没有感情可言。
对于简言,他除了同情,还真没别的。
但是看着简席怒气冲冲的模样,他漫不经心的问:“你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