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言见男人不愿意面对这个问题,便不再追问,而是一厢情愿的以为,梦里的一切,就是真实的答案。
在简席的呵护下,简言再次进入睡眠,直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紧紧搂着他的脖子,瞬间,她尴尬了。
想着自己昨晚对他的妥办,想着自己点头答应他,送他两次,简言的头都大了。
更要命的是,她至少对他承认了十遍,她很舒服,舒服极了。
回忆再深入一点的时候,她记起昨晚下雨了,她又犯病了。
好在她处理的冷静,并没有向简席透露什么。
关于她的状况,她从没想过告诉他。
然而此时,让她最尴尬的是,他还睡在她的枕边,她昨晚没把他赶走。
她深吸一口气,轻轻拿开男人抱在她肩膀上的大手,挪了挪身体,往后退了一点,与他保持距离。
谁知,简席长臂一伸,又把她圈入了怀里。
口中还问着:“往哪逃?”
“我要起床。”她说话的时候,发现自己鼻子很难受,喉咙也好难受。
显然,这是感冒的节奏。
“昨晚梦见什么了?哭得那么伤心。”她昨晚的噩梦,让他揪心了,扰得他整晚没睡。
直到天亮的时候,他才缓缓闭上眼睛,稍作休息。
简言的梦,他无从猜测,因为猜不到她究竟梦见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为什么要嚷着他不救她?
简言听着男人的问话,想起自己昨晚对他的胡闹,咽了一口口水,勉强的笑着说:“忘了!”
男人从她闪躲的眼神里,看得出来,她在回避自己。
或许是因为那个梦涉及到她心底深处的痛楚,所以他没在追问,而是拍拍她的背说,“赶紧起床,等会要来客人。”
这会儿,简言精神了,立刻将简席推开,皱着小眉头,一本正经提醒他,“简席,这是我家,你要会客回你自己家。”
男人听着她的见外,没搭理,自顾自从床上爬上起来,捡起地毯上的浴袍穿在自己身上。
他穿衣服的时候,不禁皱起眉头,因为他也感冒了。
简言见他起床了,也起来了。
两人从洗手间走出来的时候,卧室的房门突然被敲响,相伴而来的还有纪笙的声音。
瞬间,简言不淡定了,抬起头,直勾勾盯着某人。
然而,简席像没看见她带有抗议的眼神,立即走到卧室的书房,打开房门,对门外的人说,“东西放在书房。”
门口处,纪笙看着简席的装扮,笑喷了。
但是看着简席凌厉的眼神,立即又收回了自己的笑容,可是憋的好难受。
于是,他忍着笑,问:“BOSS,你怎么穿成这样了?”
他看到简席紧紧裹在身上的浴巾,是粉红色的,而且还短了半截,实在太好笑了。
简席听着纪笙的问话,觉得他没带脑子出门。
他如果有衣服穿,还需要他大费周章送衣服过来吗?
所以,他朝纪笙狠狠翻了一个白眼。
卧室里,简言不紧不慢走出来,看见纪笙送过来的衣服和生活用品,炸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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