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着,她笑脸迎迎走到病床前,把自己买来的补品放在一旁的柜子上,笑着说:“简言,身体情况好些了吗?”
身后,简单看着母亲假模假样的关心,看着她的低声下气,她心里又嫌弃又心疼。
从前,她母亲哪这般对别人献过殷勤,如今为了一个简言,她活得都不痛快了。
简单越想这些,心里越不痛快。于是立马拉开沐青,将她扔在一旁。
然后快速抓起简言的手腕,将她从床上拽起来,朝她怒吼质问:“简言,你都要和三哥结婚了,你没事去招惹季子洋干嘛?他本来已经要把你忘了,你昨替他挡酒,你安的什么心思?”
“我见过不要脸的,真还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人家追你的时候,你不要,人家现在有自己的生活,你非要进去扎一脚,你神经病吗?”
简单只要一想起季子洋被简言感动,再次沦为她的小跟班,成天围绕着简言打转,她的心里就不痛快。
她在心里,早已把简言咒骂了一百遍,愿意不得好死,永不超生。
如果杀人不用偿命,她恨不得立即抓起枕头,亲手把她捂死,看她还怎么勾引季子洋。
病床上,简言看着怒气冲冲简单,不以为然朝她翻了一个白眼,甩开她的手。
之后,她抬起头,看着简单,冷冷冰冰的骂道:“神经病。”
一旁,沐青看着简言趾高气扬的态度,气得咬牙切齿。
她尽量压抑自己心里的怒火,指责:“简言,这事的确是你不对,你好好的,又去招惹季子洋做什么?”
本来,沐青一直想让简单嫁入宫家,无奈的是,不仅简言本人不愿意,人家宫宣压根就不搭理这事。
眼看她在简家的地位,大不如从前,她也只盼着简单的一片痴情能感动季子洋,能委曲求全的嫁入季家。
简言看着气势汹汹的娘俩,压根就不屑于和她们解释。
因此,不冷不淡的说:“我愿意!”
没办法,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简言就是改不了这嘴贱的毛病,特别是在沐青娘俩面前。
简单听着这句我愿意,炸了!扬手就是一记耳光落在简言脸上。
瞬间,简言也被打懵了,她没想到,凭她如今的地位,简单居然还敢和她动手,就不怕她扒一层皮吗?
同时,她对简单还充斥着另外一种心情,或许是同情,或许是无奈。
爱人爱到如此卑微,她简言远远做不到,至少她是这么以为的。
她没想到,或许有一天,她会比简单更卑微。
沐青看着先动手的简单,慌了,连忙拉着她的手,小声嘀咕:“简单,我们不是说好了,不动手。”
“她犯贱!”简单咬着牙,恨恨的骂道。
简言听着简单的辱骂,抬起右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脸,不以为然的说:“简单,我今天没力气打你,这巴掌我给先记着。”
简单听着简言的威胁,冷笑着说:“好啊!那干脆多记一笔。”
她说完便朝简言扑去,反正这人她都得罪了,不妨碍得罪的更深。
“四妹,你好英勇啊!简席正在看现场直播呢!也不知道她会让你怎么个死法?”简单扑向病床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久违的熟悉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