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言的感情,从来都是分得很清楚,正是因为她知道,顾倾现在所面临的一切,都是因她而起,所以她有推不掉的责任,她必需承担。
简席听着女孩的解释,发现自己对她越来越不了解,越来越不懂她,但是有一点他还是明白,简言现在所承受的一切痛苦,都是为了让顾倾更好。
一时之间,卧室的空气凝结了,两人都不再说话,彼此都很尴尬。
如今的他们,只要处在同一个空间,就会格外的难为情,让大家都不想面对彼此。
片刻之后,简言见简席没有离开的打算,这才再次开口,平静的说:“下次,能不能别给我找变态。”
她觉得简席是故意整她,所以才给她找了那样一粗暴的‘客人’。
虽然她知道自己所提的要求也许是废话,可还是想为自己争取,因为那种疼到窒息,昏迷的感觉,她真的怕了。
男人听着她的要求,没有搭理她,而是一把拉开她的睡袍,问:“是不是很疼?”
简言见状,立即拉起自己的衣服,慌慌张张拨弄自己的头发,没有回答他。
她如此狼狈不堪的身体,他不想被任何人看见,更不想被简席看见,因为不想看到他胜利的眼神。
简席见女孩躲避自己,长臂一伸就把她圈进怀里,压在身下,三两下扒掉了她的睡衣。
简言感受着男人的粗鲁,心脏都快从嘴巴跳出来,她真的很痛,不想再被他睡,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她怕了,于是连忙抓着自己的衣服,问:“你不嫌脏吗?”
她在提醒他,她昨晚才陪一个陌生男人睡过,说不定他身上还携带病毒,她希望他能理智对待,能够放她一马。
男人听着简言的话,咽了一口口水,气冲冲的说:“老实一点,不然我真上你。”
简言听着男人的警告,不再挣扎,而是偏过脑袋,咬着唇瓣,紧紧闭着眼睛,任凭他把自己脱干净。
随后,她便感受到他的大手游走在自己身上,以及隐私部位。这时她才知道,他是带了药进来,给她涂抹伤口的。
看着男人的惺惺作态,简言只觉得可笑,心想,还能再恶心一点,再假一点吗?于是对他的鄙视又多了一分。
但是对于简席的意见,她也只敢在心里想想,不敢骂出来。
片刻之后,简席替她擦完药,把她衣服穿好,就起身离开了,他没在她房间多留。
离开她房间,关上房门那一刻,简席背靠在一旁的墙壁上,长呼一口气,心想,他是不是该放简言走,是不是该给她自由?
可是当他想起她不在的3年,想起自己熬的那般辛苦,他真的舍不得放手。
这时,他扬起嘴角,冷冷笑着自嘲:“简席,你不是犯贱吗?想爬你床的女人那么多,为何你偏偏非她不可?”
尽管是犯贱也好,还是互相折磨也好,然而他就是不想放简言走,他没做好心理准备,也许这一辈子他也准备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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