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机会。”
“简席,不带你这样玩人。”简言心里不爽,不想再被当猴耍。
可是某人仍然一本正经的说:“言言,我不会给你机会和顾倾在一起,你死了这条心吧!”
简言听着某人坦白,不以为然的冷笑一声,把头偏向一旁,不再看他,心想,变态就是变态,不论经历过什么事情,就算流眼泪,那还是变态。
事到如今居然还想着她会去勾引顾倾,这样残缺不已的她,拿什么去配顾倾。
因此,只见她说:“三少爷,说笑了,言言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我配不上顾倾,我不会去招惹他。”
简席听到配不上三个字,不高兴了了,在他心里,只有别人配不上简言,还没谁是她配不上的。
他看着女孩不屑一顾的眼神,看着她的自嘲,他猛然将她推到身后的落地窗上,轻轻往上抬了一点,让她与自己眼神平视,十分严肃的说:“简言,只有别人配不上你,没有你配不上的人。”
简席此话一出,简言满脸通红,吞了一口口水,朝他翻了一个小白眼,不以为然骂道:“神经病。”
在她看来,简席就是神经病了,这种恶心的话都能说出口,他是在吹捧自己吧!
然而,她的骂声刚落下,唇瓣就被某人堵住,接接着,双腿也被他抬了起来,迫于身体的本能反映,她的腿不由自主就夹住了他的腰。
但是她的意志是拒绝简席的,所以小手撑在他肩膀上,很快就把简席的脸推开了。
简席看着她满是嫌弃的眼神,直直盯着她的眼睛,她躲到哪,他就追到哪,她要从他身上下去的时候,他便把她往前一挤,让她与玻璃窗更加贴合,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
几番较量过后,简言烦了,朝他不耐烦的说:“还有完没完,吃不吃饭了。”
“没完,先吃你。”男人说完,简言的唇瓣再次被堵上,而且还没等她把简席挣脱开,男人就把扔在书房中央的大沙发上。
简言看着近急不可耐脱她衣服的简席,双手紧紧抱着自己的胸,拉黑着脸对他说:“简席,这是我家,你把当一次主人行不行。”
“嗯1!白吃白喝这么久,也是该补偿‘主人’,要钱没有,要‘色’还是绰绰有余。”男人说着就抓起她的双手,压在她头顶上,空闲的右手继续调戏她。
这一下,简言怒了,气冲冲的吼道:“今天医生说的话,你没听到吗?半年内,我不能怀孕。”
“我不射里面。”他想上她,总会有理由。
“放开我。”简言继续挣扎,反抗。
这些日子,她好不容易躲了他10天,好不容易清闲10天,实在不愿再与他发生关系,特别是当她得知把她做昏的男人是简席,简言对他的讨厌,越来越深,并没有因为他今天的几滴眼泪原谅他。
况且他的眼泪只是给他的孩子,而不是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