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妍一问,得知陆大夫不在,失望写在脸上,便欲离去。
“你找我师傅什么事?说不定我也可以处理。”
“你认识牙行的人吗?”
“牙行?认识认识,当然认识。你等等,我交待一声便同你去。”
“不用了,你告诉我哪家可靠一点的就行。”
“那可不行,你一个小姑娘,牙行欺负你了怎么办。”
过了快一刻钟,严鞘才出来,衣服也没换。陆妍只道是可能对方上毛厕不好意思说,也没多问便一起向牙行走去。
绕着街道走到第三圈的时候,陆妍实在是忍不住了:
“这个地我们走了三圈了,怎么连牙行的影子都没看到。”
“那小子,明明说是这里的呀。”
严鞘心里想着,没想到就说出来了,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
感情刚刚这位公子是去打听牙行而不是换衣,很是无语地看了严鞘一眼。
最终还是打听到了一家口碑不错的牙行,接待的人姓张,外号张大能,即无所不能之意,听说是陆大夫的人,态度可谓是无挑剔之处。
“我父亲上次病危,村大夫都说准备后事了,但陆大夫真神医,妙手回春,硬是把我父亲抢救过来,经过一段时间调养,现在身体比以前还好。”
“您看,两位有什么事我能帮的,必定尽全力。”
说完看同严鞘,严鞘则看着陆妍。
张大能做这行二十余年,最会察言观色,想不到这位相貌丑陋的小丫头才是做主的,心下震惊面上却不显,转而看向陆妍。
“张大叔,我们家想置办五亩水田,五亩旱地,想在您这打听打听有没有离陈家湾比较近的地。”
“陈家湾?我想想……,对了,刚好有一块地,不过,离陈家湾村比较远,有6亩水田,4亩旱地,地的主人要搬到县里去,原来是租给陈家湾一户人家,现如今打算直接卖。”
“如果明天要看地,可以把父母叫来看地。”
“如果方便的活,今天能辛苦您跑一趟吗?我们家我可以做主。”
张大能满口答应。其实像这样的买卖,张大能平时都不会亲力亲为的,其一是因为陆大夫,其二对这个脸上布满疤痕但一举一动之间充满自信的女孩表示好奇。
来到张大能口中离村很远的水田,居然就是陆妍现在所住磨坊的前面,有6块,长长的且随着山势弯延着,一块比一块低,就是典型的梯田结构。
旱地则在杨拙家附近,靠山边,呈斜坡状,倒是4亩连成一片,只是比较贫脊。
“水田卖家要价多少?旱地又如何?”
“水田3两,旱地1两。”
“水田完全依赖山里的泉水,要是遇上干旱年份,铁定颗粒无收,那旱地这么贫脊,我看不是主人不想打理,是连佃都佃不出去了,才想着脱手的。水田2两一亩,旱地600文一亩,如果合适,可以立马付现银。”
“你这姑娘,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竟也懂这些。回头我问问卖家,明天再回复你。”
陆妍看看天色也不早了,便点头,不过,也交待了要下午来,免得扑空。早上陆妍要去送豆腐豆干,母亲要做猪大肠及大骨汤。
送走张大能和严鞘后,陆妍便回家了。看到母亲正准备晚饭,便将王大厨要豆腐和香干的事说与母亲听,母亲自然是高兴一番。
女儿带来的惊喜太多,戚氏也越来越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