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天海不耐地一摆手,“这你就不知道了,在燕山的时候,观主手也曾经受伤过,但很快就自我愈合了,虽然当时我挺意外的,但……观主那么厉害,也正常,可今天不同,那么久了,观主旳伤势都没有完全愈合,我估摸着是有什么问题。”
白长风惊讶:“还有这么一回事?”
……
车上。
夏新被段剑川拉着坐在了副驾驶。
傅时延扶着将离,坐在后排。
将离昏迷不醒,靠在傅时延身上,像是十分地放心一样。
夏新时不时地回过头,看到这一幕,有些不太舒服地皱了皱眉,清了清嗓子,问道:“傅总,你们有什么事情要找观主?”
“等离离醒了再说。”傅时延声音比较冷淡,好像并不想搭理夏新。
夏新:“……”
他忍了忍,又问:“那傅总,我们这是去哪儿?”
傅时延没有理会。
像是耐心告罄。
段剑川见此,帮傅时延回答道:“傅家在B市有一处老宅,我们会直接过去,并且会帮观主请医生检查。”
夏新闻言,张了张嘴,想要拒绝。
但……
傅家请来的医生,自然是更好的。
夏新看了看昏迷不醒的将离,便忍住了。
只要老祖宗能够好起来,什么都不重要。
段剑川见他终于不说话了,松了一口气,加快车速,赶往傅家在B市的老宅。
傅家原先就是在B市起家的。
后来,举家南迁,才定在了F市,这个最为繁华的大城市。
但是,B市的老宅一直保留着。
定期会有人来打扫。
这处老宅位于B市城郊山边,古式的四进院大宅,在这里独树一帜。
车子开过来,离得老远,便能够看到。
车子停下来后,傅时延便先行下车,又绕到对面,打开车门,把将离抱下来。
将离闭着眼,气色没有丝毫的变化,面色红润,一点不像是受伤昏迷,只是简单地睡了过去一样。
但越是这样,夏新就越是担心。
他一下车,便亦步亦趋地跟在傅时延身后。
虽然是在城郊,但这宅子的大门,竟然是电子感应的。
他们刚一靠近,大门便自动打开了。
傅时延抱着将离,大步流星地走进去。
夏新紧跟其后。
唯恐把自己落下来。
段剑川停好车,也走了进来。
傅时延抱着将离,平稳的,好像抱着一张纸片似的,快步走到了后宅一处厢房。
看他把将离放在床上,段剑川便说道:“路上红灯的时候,我给医生发过消息了,他马上就过来。”
傅时延颔首,“准备一些热水。”
段剑川:“好,我让人去准备。”
夏新闻言,问道:“这里还有其他人?”
“这里平时有一对老夫妻打扫看护,是傅家以前的老人了。”段剑川跟夏新解释了一句,便提步离开。
夏新见此,只能看向床上的将离,和床边的傅时延,“傅总,我们观主怎么样了?”
傅时延握住了将离的手,摊开她的手掌,便见直到此时,伤口竟然还没有完全愈合,依旧有着浅浅淡淡的血迹。
夏新心里不由一紧。
傅时延却没有回答他,只是默默地盯着将离的伤口。
夏新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不知道自己现在还能干什么。
不知道等了多久,段剑川从外面回来了,身边还带了一个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