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轻尘有点明白她的意思,道:“不要吧......”
夕野笑道:“要的要的,当然要的,你不觉得这传说引人入胜吗?也不想证实一下其中真假?”
陆轻尘道:“不想。”
夕野又道:“那你有办法反抗吗?”
陆轻尘语重心长道:“我打不过你,还是莫要自讨苦吃。”
“聪明!”夕野搭着他的肩膀,在他耳边吹出暖暖的气息。
两人沿江而去,忽见一位黑衣男子从旁走过。陆轻尘条件放射似地死死盯着他,黑衣男子吓得不轻,加快步子跑走了。
陆轻尘真是多疑了。现在他一看见黑衣服的人就紧张兮兮,虽然周围的人都对黑衣男子没什么映象,可他分明就看见了这样一个人。就是他几乎毁灭了李家,却不留下蛛丝马迹,风一样地消失了。
夕野低声道:“怎么了?”
陆轻尘道:“没什么。”
夕野挑了挑眉,道:“为什么许多事情你都不当面说出来,难道藏在心里肺里,等着生出小秘密吗?”
陆轻尘道:“你说的确实有道理。”
夕野鼓着双颊,嘟囔道:“我就讨厌那些言情小说里的主角,明明一些误会当面澄清就可以了,非要弄得家破人亡、不欢而散,好似神经病一般。”
陆轻尘道:“我没看过言情小说,却是越来越欣赏你了。”
“那是。”夕野边笑着,边跑到陆轻尘前面去。
江边微分乍起,拂动她干净的褶裙,飘逸的长发......她很爱笑。爱笑的女人,永远是那么可爱。
难道每个人都是这么爱笑吗?
不。
孩童时,是个人都会笑,开心就笑,悲伤就哭,只是一个人经历得多了,总是受到磨难与挫折,渐渐被负面情绪所支配,结果就不再笑了。
不会笑的人都是败给了生活。
能笑的女人,都有一颗坚强善良的心,值得男人去爱。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河边杨柳依依,有些未筑完的堤坝。堤坝是花岗岩做的,坚硬、耐涝......只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堤坝就筑到一半就已竣工。芦苇算是最“贱”的生物了,一茬一茬地遍布江边。“贱”并非骂人的意思,许多人将它曲解了,贱可以是芦苇般生命顽强,其他生物羡慕嫉妒恨,就称其为“贱”,说来这仅仅是一种其他生物的自嘲罢了,他们想要拥有芦苇的生命力,却发现自己无法做到。
毕竟万物各有所长,亦各有所缺。
再往远处走,一座木桥横跨江面,夕野眼尖,道:“诶,那有个人。”陆轻尘随她目光看去,确实有个女人端坐于藤椅之上。女人还很年轻,估摸着比陆轻尘还小三两岁,怎么青天白日里独自坐在这里。
倒是这里的风景不错,小桥流水,花草摇曳......一阵清风拂来,将不知名的野花揉碎在碧波里。许是前阵子的台风仍有余力,天边便总也积压些黑云,即便晌午的时候,也只能隐隐约约地看见日头。
陆轻尘道:“她是谁?》”
夕野本着“是个人都要结交”的原则,奔着女孩就过去了。
陆轻尘已由着夕野的性子,既然她是风一样的女子,自己就当风中残叶,慢吞吞地踱过去作罢。走得近些,他才发现这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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