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和帕拉善重新去了车站,那些工作人员知道我们是杨先生的朋友也挺配合的,跟我们讲了更多细节,他们最后见到杨先生是在食堂,杨先生在食堂吃过饭后就回了休息室,之后他们就没见到过了。
我们来到了杨先生的休息室,休息室很小,只有一张床和一张办公桌,办公桌上摊着许多图纸,我检查了办公桌里的所有东西,但都是杨先生跟工作有关的东西,并没有什么特别,不过就在我要放弃的时候,帕拉善在杨先生的床头凉席下发现了一样古怪的东西。
我接过看了看,这东西跟杨先生的工作无关,是一枚造型别致的铜质勋章,外形像一朵花,花心是一小块指甲盖大小的镜面,周围花瓣上有十六颗排列对称的红色珠子,这勋章看上去年头不短了,铜漆都脱落了。
“这是什么勋章?”帕拉善问道。
我摇了摇头,突然这勋章透出了一股寒意,几乎瞬间就把手心给凉透了,我条件反射似的丢掉了。
“方大哥怎么了?”帕拉善见我反应这么大好奇道。
“这是一件阴物,死人的东西,这勋章带有阴灵邪性,我大概知道杨先生是怎么出事的了。”我喘气道。
这枚勋章十有八九是一个死人生前长期佩戴的,所以感染到了那人的气息,时间一长就有了灵性,就跟我先前提过的洋娃娃原理一样,杨先生把这么邪性的东西放在床头,中午午休的时候睡在上面,在不知不觉中就感染到了上面的灵性,因此受到了蛊惑去自杀了,这枚勋章的主人肯定是死于非命的!
我将这原理告诉了帕拉善,帕拉善听后不解的说:“这东西杨先生是怎么来的?据我所知泰国铁路局没有颁发勋章的习惯,而且如果是属于杨先生的勋章,那他肯定会很珍惜,怎么会就这么丢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