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的进攻,因为单于的力量和速度都不是拓跋焘所能比拟的,单于每挥出一刀拓跋焘也只能堪堪抵挡。
如果拓跋焘不顾危险去挥剑砍向单于,那么单于的刀就会先一步砍在他身上,拓跋焘不敢冒这个险。
拓跋焘一退再退最后退到了看台的边缘,半只脚正好踩在了边缘线上,这让台下的居民们也一阵尖叫。
单于用尽全力再次挥刀,拓跋焘紧紧咬住牙关用手中的佩剑死死的抵挡,虽然表面上两人在互相僵持着,其实拓跋焘也已经早就力不从心了,在满地打滚躲闪单于的弯刀的时候,手臂胸前已经有不少划伤了,此时鲜红的颜色已经染红了拓跋焘的半个衣襟了,相比于只是用力过猛有些红脸的单于,拓跋焘半身鲜红整张脸颊都是汗。
拓跋焘浑身是伤已经无力再战,摇摇晃晃的他只靠着一身的毅力才能不倒:“单于,现在红绸已经燃尽了,我赢了,我们之间的对战也该当结束了,你为什么还不停战?”
听了拓跋焘的话,看着被燃尽的红绸觉得脸上无光的单于狠狠的咬着牙:“没有错你赢了,但我没说你赢了就一定要罢手,这是一场生死战,要停止这场战斗就只有两条路,一是我生命终结的那一刻,二是你生命终结的那一刻,不不不,应该是只有一条路,就是你生命被我终结的那一刻!”
“我已经无力反抗,但我绝不求饶,你希望你能给我一个痛快并留一个全尸给我!”
单于对着摇摇晃晃的拓跋焘举起了弯刀,而已经无力再战的拓跋焘闭起了双眼,脑海里回想着这一生的刀光剑影,每一个人在生命终结的那一刻都会忍不住回想这一生的回忆,是酸,是甜,是苦还是辣。
“嘣”一声钢铁交鸣声花木兰自己父亲的佩剑挡了一下单于的弯刀,不过单于的力道太大,花木兰的力量根本挡不住单于的这一刀,不但虎口生疼,而且那把父亲的佩剑被一刀砍飞,单于这一刀的力量仍旧不停,不过即便如此也是让弯刀的力量顿了一下,拓跋焘趁着这个时机弯腰躲过这一刀,弯刀砍在了腿粗的木质立柱上,木屑翻飞中立柱被拦腰折断。
好事被打断的单于红着眼睛转过身,可就在这一刻拓跋焘耗费了最后的一点力量,双手拿着佩剑对着单于的背后一个猛刺,可拓跋焘的力量毕竟已然耗费的所剩无几,这一剑只是让单于受了不轻不重的伤,给不没法伤单于的元气。
眼前站着的是一头长发飘飘面容秀丽的花木兰,花木兰这付面容可是让单于记忆犹新:“是你,是你这个制造雪崩掩埋了我三万多将士的那个女人,我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如今你居然还敢来坏我的好事!”
对于勇猛异常的单于花木兰仍旧毫不畏惧:“没错,就是我,不过你做的并非好事,而是彻头彻尾的坏事!”
“我不会让你这么容易的去死的,因为这白瞎了你这一张漂亮的脸蛋了,我要让你受尽折磨而死,然后拨了你的衣服将你的尸体挂在这北魏都成的城门之上,让路过的人尽情的欣赏!”
对于恨之入骨的花木兰,单于看看了靠着被砍断的立柱上筋疲力竭无力反抗已成为板上鱼肉的拓跋焘,对着花木兰举起了弯刀。显然比之刺了自己一剑的拓跋焘,花木兰这个让自己三万大军灰飞烟灭的女子,更加可恨,再说花木兰还能跑能跳,拓跋焘已经连站起来都很吃力了,不能让花木兰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