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兵分两路,刘晓去石景山,我们去天安门,研究了好一会,才坐上地铁,以前我两个都没坐过,所以一到地下就迷糊了,最后还是问的工作人员,才顺利的坐上地铁。
总共也没有几站地,很快就到了,远远的看着,没有靠近,四处透露着古朴,感觉上像是一座庙,只是正中位置牌匾上的四个大字“北京大学”,告诉我们,已经到了。心中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让我勾起了很多的回忆,愣在了原地
赵静雅拍了一下我,问我“去拍个照吗?我带相机了。”
我仿佛从梦中惊醒般,嗯,啊着:“不了。就是来看看。”
她有些疑惑的问道:“你梦想的大学吗?”
我回道:“不是,是别人的梦想”。
她“哦”了一声,像是明白了似的。
紧接着,我礼貌性的微微笑着道:“咱们走吧,你去哪?我陪你去吧。”
她也笑着回我:“第一次看你笑,怎么?这里有故事啊?”
我彻底无语了,女人还真是喜欢八卦啊,根本没有那么熟的,都能那么八卦。无奈的转过身,往远处走着。
只听后面“哎,你等等我”。
接下来哪也没去逛,直接去了甜品点,她特别爱吃甜品,当兵之后就没吃过了,这次出来她说要吃个够,还要带回去,留着吃,看她狼吞虎咽的样子,我都怀疑她是怎么吃的饭,这么爱吃甜品,竟然这么瘦。
等她吃完,休息完已经是中午12点多了,计划着去买两件衣服,所以准备做地铁去西单。
人与人之间的相遇,好像是上天冥冥之中安排好的一样。在地铁站里面我竟然遇到了张弛,两年多没见面的兄弟。
一个人坐在地铁站里面,靠着墙,抱着吉他,弹唱着歌曲,脚下放着一个盒子,往来的人时不时的会往盒子里面放钱。从他身边路过的时候,我竟然都没有认出他来,差一点就擦肩而过,只是他唱完歌,对着路人说的“谢谢”两个字,让我立马回过来头,看着了他的脸,久违的那张脸,他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留起了长发,脸上写满了沧桑。也许是我的动作太过剧烈,这时张弛也看向了我,我的眼泪这一刻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张弛看着我,先是惊讶,后又变得惭愧,眼睛也湿润了,我两个缓缓的走向对方,猛烈的拥抱在了一起,哭了起来。
赵静雅站在旁边非常的疑惑,心里面估计想着这是什么情况,但是什么也没问。只是静静的看着。
哭过之后,我两个靠墙坐在了地上,我赶紧的问道:“怎么回事?”
张弛有些羞愧的说:“就是你看到的这样啊,北漂哪有那么容易,刚开始给我安排了办公室,让我写歌,但是没有名气,根本没有人唱,最后只能我自己唱,花钱出了一张唱片,根本没人听,后来公司就把我抛弃了,然后就这样了。”
我不解道:“那为什么不回去?”
张弛苦笑着回道:“回去?别人都知道你在外面混的挺好的,所以必须混好了才能回去,就这样回去,那不是打脸吗。”
感概道:“人有些时候并不是为自己而活,而是为别人而活,哪怕这个别人是你不认识的人。”
我还想要反驳他时,他立马打断我,眼睛看向赵静雅,冲我说道:“别说我了,你怎么来北京了?这美女谁啊?”
我赶紧的回道,怕他误会:“这是我战友赵静雅,我当兵了。”
赵静雅也冲张弛点了点头,打招呼示意。
张弛惊讶道:“啥?你当兵了?”长舒了一口去,缓和了一下情绪。
接着说道:“怪不得,你小子长高了不少啊,锻炼的吧。那你当兵,月月呢?”
听到张弛问道月月的情况,我沉默了下来,不知该如何告诉他,心中一阵酸痛,最后叹了一口气:“一言难尽”。
张弛也看出来了我的为难,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只是重重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随后我们两个又聊了很多,聊了聊家庭,聊了聊家乡,聊了聊人,也问道的林雪的情况,他乡遇故知,大喜。总有说不完的话,可是我6点就必须要回到部队,只能依依不舍的分别,张弛把他的地址留给我了,约定好下一次请假去找他。
5点50的时候,我和赵静雅才到大院门口,这时候刘晓已经在门口等我们了,见她兴致不高,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吧,我们两个的兴致也不高,彼此都没有询问,一起回到了部队领导那里销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