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猴子,你……”江流儿已被孙悟空吓出一身冷汗,此番再问,言语之中,却早已无了寻常时候气势。
“滚!”孙悟空落地有声,拂袖便走。
这一声“滚”字,好似闷雷当空,江流儿脑中一声文明,方才站起身来又摔在地上:“猴……猴子,你不要后悔!”
“江……”水帘洞内,孙悟空话说了一半,却又硬生生咽了下去,“来人,拿酒来!”
众妖面面相觑,如何有人赶来劝阻,那酒坛上来,孙悟空端将起来,又叹息一口,将那酒坛放下,东海水晶宫中,蛟魔王心想今日言语,依旧难以安坐,若……若那猴子所言皆真,自己今日言语,怕是失了兄弟情义……
“烦!烦!烦!”蛟魔王越想越是心烦,“来……来人,拿酒来!”
小妖匆匆忙将酒坛端来,蛟魔王看了又看,拿在手中终不顺心,这才叹息一口,摆手示意小妖下去:“该死的猴子,好生麻烦。”
东海之滨,孙悟空斜坐峭石之上,心中久久不去的,是江流儿离去之后,那双委屈的眼睛,那小眼神好似小虫一般,直往心口处钻,揪不出来,也难以扯断。
“烦!烦!烦!”孙悟空随手抓起石块便砸,却正被蛟魔王拿在手中,两人对望一眼,猴子便是一笑,“二哥,来了?”
“无聊,提了些酒水。”蛟魔王大大咧咧坐在猴子身旁,“敖广那厮,水晶宫中倒有不少佳酿。”
曾几何时,孙悟空兄弟七人,便在花果山水帘洞中,畅饮琼浆玉液,大醉不知东西,立足不辨南北,如此日子,似从自己做了齐天大圣,便将终止,从未再有。
两人碰坛,甘冽清酒直入肺腑,孙悟空口中一呛,咳嗽起来不由涕泪齐下,难以遏制,蛟魔王摇头:“听我下人说,唐三藏在你手中?”
唐三藏?孙悟空一愣,点头又将摇头:“怎……怎会,如来那秃驴待我如此,俺老孙如何还会保他。”
“既是如此,那江流儿,我可就抓来尝鲜了。”
蛟魔王言罢,起身就走,孙悟空大急,忙道:“二哥且慢,二哥且慢,江……江流儿确在花果山中,他……他是个酒肉和尚,二哥便是……便是吃了他,怕也无长生之效。”
“哈哈哈……”蛟魔王听之大小,“本王通天修为,早窥长生之道,食那小和尚作甚?七弟,那小和尚是江流儿也罢,是唐三藏也好、金蝉子也好,只看他在你心中如何,便是那我兄弟,便有再多冤仇,也抵不过这一坛酒。”
“唐三藏也好,金蝉子也罢,俺老孙只当他是江流儿。”孙悟空大喜,起身驾云便走,“多谢,多谢!”
却说江流儿被孙悟空大骂,一怒之下狂奔下山而去,白小白、徐盛等人在后一路紧随,却不想一路奔走,竟都眼前一白,迷了前途方向。
江流儿心中委屈,一路奔逃而下,哪里管得了如此之多,奔跑得累了,方才止住脚步,眼前之景,尽是陌生之象:高木丛生,七彩祥瑞;高木丛生,却无枝桠交错,只一主干参天而起,七彩祥瑞,细眼去看,确实枫叶异形,宛若雨后初彩。
“旃檀功德佛,老衲这厢有礼了。”
江流儿寻声去看,正见一老树之上,一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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